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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上官清的心,跳得比方才還快,眼底漸漸浮起猙獰的笑意,嗤笑著,“展敬忠活不久了嗎,皇上要殺了他嗎?”
壯漢皺眉打量這丫頭,回頭和門外的人對視了一眼,似乎在交流什麼,而後蹲下來,捏著上官清的下巴說:“既是太師府的姑娘,可識得字,可會寫字?”
上官清揣摩他的意思,冷聲道:“想要我做什麼?”
此時外頭的人,已經送來筆墨紙張,鋪在地上,順勢解開了上官清的雙手。
然而她想逃是不可能的,腳上栓了鐵鏈,沉甸甸的鎖在樑柱上,以她手無縛雞之力的身子,插翅難飛。
面前的人兇巴巴地下令:“寫,說你是被展家迫害進的清樓,怎麼寫不用我們教你吧。”
上官清頓時明白了他們的用意,說道:“要我寫不難,可我有個條件。”
“啪”的一聲響,狠毒的巴掌將她打翻過去,壯漢罵罵咧咧,又一把抓過上官清的頭髮,將她的臉按在地上,威脅道:“不想死的,就給老子趕緊寫。”
上官清竟是毫不懼怕,掙扎著說道:“只要讓我看著他們死,只要讓我看著雲七姜死去,我什麼都能寫,是展家迫害我,是展敬忠父子販賣良家女子,都是他們的罪過……”
那倆人似乎打了個商量,姑且先答應了這個要求,便催著上官清寫,她顫顫巍巍地爬起來,哆嗦著握過筆,一想起展懷遷和雲七姜,滿腔恨意湧上心頭,很快落筆成書,寫出了誣告展家父子的證詞。
“我們拿去給人看,你若耍花樣,老子抽死你。”壯漢吹乾了墨跡,摺疊起證詞,又威脅道,“給老子留口氣,好好活著,上頭不讓你死,你若敢死……”
“我不會死,我要看著他們死。”上官清目光陰冷地抬起頭,說道,“展家二少夫人有了身孕,外頭還不怎麼知道,你們若想搞垮展懷遷的心態,就去動他的女人,踹一腳,孩子就沒了。
“要你來教嗎,閉嘴,老實點。”壯漢啐了一口,從懷裡摸出一塊不知捂了多久的餅,隨意丟在地上,算作是口糧。
隨著他們離去,房門關上,周遭又陷入一片黑暗,上官清愣了半晌後,到底是哭了出來,但哭著哭著,不知為何又燃起了希望,拖著鐵鏈子發出聲響,滿地找那一塊餅,她要活下去。
轉眼間,兩天過去了,父親離京巡查後,展懷遷依舊賦閒無事可做,但有七姜在身旁,他不焦慮也不急躁,將手邊能查的事,一件一件抽絲剝繭。
此刻宮門下,禁軍首領也就是黃將軍夫人家的內侄,挎刀從宮內走出來,如往常一般警惕四周,叮囑侍衛要保持清醒,接著很自然地走到展懷遷面前,笑道:“幾日不見,連臉蛋子都養白了,早些年見你來我們堆裡混,都說你女兒似的人品,你急得去大太陽底下曬得焦黑,結果回學堂念幾天書,又變白了。”
展懷遷嗔道:“我們都多大了,還開這玩笑。”
禁軍首領目色一沉,餘光掃過四周後,面上彷彿“談笑風生”那般,卻說起了嚴肅的話:“那衣袖上扯下的碎片,正是禮親王親兵的服制,但說是兵,也就是找些練家子湊成的護院,不在朝廷兵冊內。可他們在外頭卻把自己當皇差,以護衛王爺的名義橫行霸道,只不過那些年,有個無法無天的晉王招搖過市,禮親王這裡一些勾當,都不算什麼了。”
“多謝三哥,來日請你喝酒。”展懷遷內心的猜測得到了驗證,很是高興,如此一來,之後再發生什麼或處置什麼,就能朝著正確的方向使勁了。
“謝什麼,倒是你,太師大人不管,司空大人也不管嗎,就由著你被皇上嫌棄,被太子規避?”人家輕輕一嘆,“懷遷啊,若真叫禮親王盯上,尤其是那些親兵,他們既不在冊,打死也就打死了,他們若敢來犯,膽敢為非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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