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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掛著軍方車牌的黑色長款懸浮車,停駛在寸土寸金的別墅區,懸浮車內,坐於後座的男人在閉目養神,不停閃動變幻的中央投影,新聞播音有條不紊的講述著。
“少將,我們到了。”
司機的聲音透過提示器響起,他恭敬道。
“他就住這裡?”
男人聞言睜開眼睛,他側頭隔著特殊塗層的車窗玻璃,看著開滿了茶蘼的花架別墅,問道。
“是的,少將。”另一個聲音回覆道,那是他副官的聲音,他解釋道,“據物業保潔說,顧先生已經在這個別墅獨自呆近四天了,似乎整日酗酒,不聽勸,也不允許任何人進入。”
顧如淵推開車門,站在鐵藝大門前,向門口一直等候的保潔阿姨,道,“把門開啟。”
阿姨連忙掏出感應卡按了上去,然後為難道,“這裡面的密碼我不知道。”
顧如淵已經進走庭院,他在門前站定,抬手滑開介面,試著輸入密碼,一聲蜂鳴音響起,便清楚的聽到鎖芯退回的聲音。
密碼是白蔓君的生日。
顧如淵推開門,還沒走進去,一股讓人聞之慾嘔的酒氣就撲鼻而來,讓他不禁擰眉,黑靴踏著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客廳中,各種型別的酒瓶橫七豎八的散滿一地,有的還摔成了碎片,一片狼藉。
他順手撿起被一本丟在地上的相簿,翻開,看著那一張張故意被剪去的相片上,與他面貌相同的弟弟抱著一個明媚少女,笑容燦爛,像是得到搶奪到寶物的獲勝者一樣。
就連他們在白家唯一一張全家福,他也被人特意剪去。
顧如淵將相簿丟放在茶几上,走向他那個昏迷不醒的弟弟。
他的孿生弟弟,此時,正狼狽的躺在沙發下,不知生死。
顧如淵居高臨下的注視著他,隨手從茶几上拿起一瓶白酒擰開,澆在了他的臉上。
“醒了嗎?”
顧如淵見弟弟有醒來的跡象,抬腳踩在了他的頭上,狠狠碾弄後,善意的問道。
“顧如淵!!”
昏迷的顧嶽峙被冰涼的酒液澆醒,辛辣的烈酒刺的人睜不開眼睛,那個讓他死都難忘的聲音,正把他輾在腳下,疼痛和屈辱,讓他恨得咬牙切齒。
“哦,看來沒死。”
顧如淵有些遺憾道,語氣輕鬆的像在討論家常,下一秒語氣卻突轉狠戾,一腳狠狠的踹在他柔軟的腹部,“真可惜。”
“啊…”
劇痛讓顧嶽峙蜷縮起身子,像一隻弓起的蝦米,卻還想掙扎的坐起身子。
一腳將他再次踹趴,顧如淵摘下戴著的皮質黑手套,甩在顧嶽峙的面上,他昂頭,飲了一口白酒。
掙扎坐起的顧嶽峙,他背靠沙發,和顧如淵同樣俊美的相貌,卻比他多了陰鬱頹廢,多日米粒未進,讓他削瘦不少。
兄弟倆一站一坐,一低頭一昂首,相同的眉目,卻突顯出不同的氣質。
顧如淵一身黑色的軍裝制服,寬肩窄腰,氣質深沉如淵,一雙黑眸似寒潭般讓人遍體發冷,又彷彿將人溺斃其中。
對比之下,顧嶽峙一身白衣黑褲,散發著一股酒氣,黑髮溼漉,削瘦俊朗,原本溫潤和雅的氣質也變成了陰鬱頹靡,失意墮落。
顧嶽峙雙眼血紅,那股辛辣刺疼一直在灼燒著他脆弱的眼部,眯眼掃了一眼,衣著光鮮的顧如淵,注意到他的胸章,不由面露譏諷,“你加入了鷹黨?顧如淵,你還真是升官發財死老婆!”
“啪——”
酒瓶在他腦袋上擊碎,玻璃碎片散落在地,顧如淵一腳踏著他的胸口,沉聲道,“別以為我不會殺你。”
血液從傷口流出,順著頭皮流落臉龐,顧嶽峙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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