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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對他不是意外之喜,根本都是肩上的壓力。他就是來結交這個人的。
而嚴總是比他都更瞭解裴家,這筆交易合作,絕對不是“粉絲”二字那麼簡單的解釋。
生意人把大筆錢投進去,不會做虧本的買賣,豪擲千金背後都是大智若愚的精明,看中的一定是小裴先生。這裡面有它的世故和利益考量,但又能留存幾分義氣和情誼,也算難得了。
……
影片最後一大段鐵軌上跳車追捕的戲份,最終在天津北站完成。
列車冒著白煙,在爆炸般的槍聲中駛向站臺,白鶴砸破車窗躍出去,頭摔向鐵軌旁邊那一片白茫茫的尖利的亂石堆。一片丹心一寸血,就在離站臺只剩十餘米的地方,沒能等到目的地的車站。
莊團長的副官偷偷地將白鶴帶走了,讓美人魂歸故里。副官騎了一匹白馬,從金燦燦的田野中疾速掠過,馬背上帶著邢白鶴。純白的馬身沾染了一線血水,點染在田間……
邢瑢和薩日勝的戲份順利殺青。
……
刑場上,莊團長飛馬趕到,從鍘刀下拖出這個與他愛恨糾纏了多年的對手。他血紅著雙眼,用長槍的管子抵住對方眉心,“我捨不得讓別人殺你”“我就要讓你死在我手裡”。
莊團長輕聲說,“我知道你的情報藏在哪,你告訴我聯絡密碼,我替你送出去”。情報員嘴唇輕動,眼眶嫣紅,好像說了一句什麼,莊團長眼眶驀然波濤洶湧,白浪滔天,喉頭在軍裝衣領下瘋狂抖動,雙手幾乎捏碎槍殼。他最終扣動了手中扳機……
裴琰的戲份殺青。
……
兩年之後,抗戰全面爆發,日軍隨即佔領天津,將這處車站正式更名為“天津北站”。
同年年底,國軍某師某團,於津浦鐵路附近奉命抗敵,遭遇日軍夾攻。士兵拒壕死守,以血肉之軀抵抗敵軍坦克。莊團長向師長立下誓言,“我計程車兵填完了,我就把自己填進去”。三夜血戰之後,全團陣亡殉國,無一生還。
莊嘯的戲份殺青了。
……
……
在北站拍攝跳車戲份時,還有一樁趣事。
裴琰穿著一件跨欄小背心,大短褲,掛在天橋上試鏡走位,再掛下來。他一轉臉就看到他的大金主,逗了一句:“嚴總,不然您也上鏡頭露個臉?這一場龍套特別多,人都不夠,日本兵就有一個大隊,嚴總要不要穿上高階呢子大衣,來個日軍大隊長啊?”
嚴小刀一聽就沒搭話,媽的,才不演呢。
莊嘯也從天橋上吊下來,雙腳剛一沾地就聽見了,嫌棄裴琰沒眼色:“你提的什麼主意?……你給刀爺來一身革命黨的衣服,就給他一條咱們劇組最破、最破的槍,讓他在鏡頭裡打幾槍,崩死一兩個小鬼子,你看他願意不願意!”
嚴小刀一聽就願意了,找導演去了。
果然是裴大爺沒眼色,不瞭解人家的心思。
這人樂顛顛兒的,就幫劇組跑了個大龍套。嚴老闆穿了一身特別破爛的衣服,扮成接應情報員跳車的“同志”,在牆角旮旯裡蹲著放冷槍。正臉都沒有,只露個背影,但親手擊斃了一個小鬼子,樂壞了,這個龍套跑得真痛快。
只打死一個鬼子,還覺著不過癮,嚴小刀拎著那條破槍,一直追著導演問,能不能讓我多打死幾個過癮啊?
導演說,不能多打死幾個,大老闆您的龍套就這一個鏡頭,再說您打的也不是真鬼子,咱們就是在拍戲呀。
於是後來,在最後一場津浦鐵路會戰的群演戲裡,又把大金主塞進鏡頭,飾演另一個龍套,是在莊團長麾下據守戰壕的小兵,與敵軍坦克展開殊死搏鬥。
看在這位龍套大神攜巨資進組的份上,有錢就是爸爸,導演很給面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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