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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拉了一頭屎的美男,官袍裡面穿著威亞衣,掉到地上,被大俠扶住,繼而雙雙陷入狂笑。
“誰家的鷹?不是你們東廠的鷹嗎?”莊嘯嘲笑著,扳過裴琰的腦袋看。
“我……我勒個操……”裴琰端著一臉悽美絕色的白髮妝容,他髮髻的正中,一攤鷹屎哩哩啦啦,眼瞅著就要滴下面門。
真是站著也不是,彎腰低頭也不是,四處尋覓找紙。
莊嘯手上沒有紙巾,又不想糟蹋一身戲服。他演到潛入宮牆奇襲救人的戲份,這次穿的也是高檔繡品定製,大紅色錦衣衛飛魚服裝扮。他於是就用手,接了那一坨幾乎就要給裴少俠俊臉添姿添彩的鷹屎……
那隻鷹可帥了,從大草原哈薩克養鷹人那兒請來的。
帥氣的鷹能吃能拉,拉得也多,在片場上看哪順眼,隨時來一泡黃金粒。
方才故意吆喝著調頭走開的劇組人員,這時全部狂笑著重新圍上來。導演笑道:“哎,老裴,你說,這鷹怎麼就專門找你拉屎?”
莊嘯暗瞟著某人:“它怎麼不找我?”
攝像附和:“對啊,多懂事的鷹啊,它也不往攝像機鏡頭上拉屎。”
劇組很用心請到的那位哈薩克養鷹人,操著生硬的漢話:“我的鷹,拉屎,也看人的。”
哈哈哈——
裴琰被氣吐血的表情恰到好處地渲染在粉白麵目的一雙桃花紅眼眶上,特別俊……
趁著化妝小妹給裴琰擦頭髮,裴琰彎著腰還沒直起來,莊嘯突然也彎下腰,在他耳邊來了一句:“翔掉你腦袋上,就是吉祥的‘祥’,在打戲片場裡很吉利的,真的。”
莊嘯說完自己先沒繃住,裴琰氣得伸手偷襲莊嘯肋下軟處,混蛋啊……
再說剛才拍戲過程中,全場群眾鴉默雀靜,是被十里長街盡頭走出來的人鎮住了。
莊嘯頭幾天一直穿的破衣爛衫,走街串巷磨菜刀的似的,尚未顯山露水,今天在片場換起一身硃紅色金邊飛魚服,一下子就震了。
特別帥。
東廠下屬衛隊裡,假若真混進來這麼一位奸細大佬,廠衛鷹犬們也都得躺平了。莊嘯戴了官帽,踏著官靴,手持長刀,獨行千里。
莊嘯從服裝間裡出來時,就已經讓裴琰在旁邊悄悄抹了一把鼻血。
猿臂,蜂腰,長腿……怎麼這麼合這身衣服?他覺著這身藝術品一般的錦繡戲服,也就是穿莊先生身上才不算浪費,不算糟蹋了老祖宗的非物質文化遺產。
那隻“拉屎也看人”的鷹,雙目灼灼有神,騎在養鷹老人的肩上,機警四顧。
這大鳥可能還真是見人下菜、見人撅屁股的,見了莊大俠靠近,不由自主自己先往後一躥,身體直立起來,警惕著。
劇本里,這猛禽是東廠廠督豢養的奸細,跟著廠督的人馬刺探訊息,追殺忠臣良將的。回到片場上,卻專門懟自己人,往廠督腦門上拉屎。
裴少俠還是很敬業的,這一點大家心裡有數。
這隻鷹早就開始拉了,這哥們兒今天是不是拉稀啊?從裴琰登上城樓準備往下躍,乳白色流星雨就開始了,他就一直忍著。他吊著威亞與莊嘯在半空大打出手,這威亞吊一回,特技組要折騰一次的,他就沒給自己喊停,鷹屎在腦頂“噼裡啪啦”天女散花,他面不改色,臺詞沒停,手中劍氣不亂,堅持把這一條打完了……
也是覺著莊嘯這一條拍得很好,不想讓對方因他的緣故而重拍。
鏡頭裡有汙漬不怕,後期稍微動個滑鼠,就可以幫他塗掉,連同威亞繩一起抹去。
導演也是年輕人,成天跟他們在一處鬼扯,叉著腰評價道:“我說吧,這隻鳥兒精著呢,自然界裡雄性動物都這樣,它絕對不敢欺負比自己還大的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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