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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說他後悔把莊嘯誆回來,但裴琰心裡有數,他假若不那樣千方百計勾搭對方回國,莊嘯原本不需要重溫這麼一部《紫血》。
南加州地平線上染著一層薄霧,那幽靜的山谷,豐收的葡萄園,散發醇厚的馬糞味道的腐殖土……在鄉間公路上兜風,看夕陽西下,自由自在地在天地間行走。
有人可能註定親緣淡泊,一生流浪在外。這也是一種生活方式,原本挺好的。
不好的是你硬要拖著對方,強迫對方回來過你想要的這種生活。
這就是兩個世界。不同世界的時光突然再次交錯,揭開陳跡,地上遍佈帶有撕裂傷痕的凌亂不堪的影子,對當事人相當殘酷,讓他這個旁觀者都不忍心。
“想來麼?讓你舒服一點兒?……”他用力撫摸莊嘯,把面板搓出紅色。
裴琰解開莊嘯的衣領,再慢慢往下剝那件襯衫,露出肩膀、後背,尋找那上面一塊一塊顏色已淡漠的疤痕。
他指著一個一個、零零碎碎的淺白色疤痕,問:“這都什麼時候弄的?”
莊嘯說:“舊傷,早就不記得。”
他問:“看起來很舊了,十年前弄的?”
莊嘯說:“可能吧,我真不記得。”
他又問:“還是二十年前弄上的?”
莊嘯不說話,以沉默回應。
這招屬於以毒攻毒,逼對方揭開傷疤說實話。
十年前傷的,就是片場拍打戲受的破皮外傷,武行演員的家常便飯;二十年前傷的,那就完全是另一碼事。
莊嘯笑出聲來,吻他一下:“這都不是事兒,你就甭擔心了!
“我爸跟我動手,我們倆都太熟了,就老傢伙來來回回那幾個爛招,一出手我就知道他要幹嗎!多少掌我都能接回去,他現在還能打得過我?
“他其實早就打不過我了,十年前就打不過我,喝酒都喝糟了、骨頭酥了,我懶得跟他較真兒。你還擔心什麼,擔心我什麼啊?”
莊嘯笑得很俊,捏捏裴琰的臉,再扯一扯,真不習慣裴先生一臉多愁善感的憂鬱。
不幸福的感覺難道會傳染麼?
酒瓶子“叮叮咣咣”滾下臺階,爭吵與嘈雜彷彿還回蕩耳邊。
坐在昏暗樓道里那個脾氣暴躁的男人,早都已經不是對手。
……
倆人滾到床上仍然是溼漉漉的,眉眼間有一層水汽,床單和床墊都溼了。裴琰就摁著莊嘯,把這人所有他能找到的疤,一個一個親掉。
好像經由他親過一遍,皮帶抽出來的條痕,或者菸頭燒出的戒點香疤,就都消失掉了,在記憶中就不存在了。
“離了婚,腳又瘸了,難免就自暴自棄,看誰都不順眼找茬唄。”莊嘯躺在床上,解釋,“他就是腦子喝壞了喝傻了,早些年就有輕微老年痴呆症狀,歲數大了現在更嚴重,敏感,猜忌,多疑,就容易脾氣暴躁六親不認。其實對我沒那麼大惡意,我們倆沒有仇恨,畢竟親生的,不會真的想要砍我……我有時也可憐他,你就別當真了。”
裴琰搖頭。
知道沒那麼簡單,但也不想再爭論。都要心疼死了。
肋下和大腿上有些舊疤,一串一串的,他瞧著就像是菸頭燙的。
“你是我的人。”他親莊嘯的臉一下,“別人愛誰誰吧,以後就是我疼你了。”
……
第五十一章 晚宴
不幸福的感覺轉瞬即逝,男人之間也沒隔夜的憂愁煩惱。
之後第二天晚上,就是《龍戰天關》劇組殺青晚宴,亦即嘉煌為他們劇組舉辦的小型媒體見面會。
一大早上,從被窩裡探出頭,倆人全都起晚了。果然單身漢的人生過得久了,突然間找到個床伴,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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