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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門外醞釀好後，終於下定決心推門進去，看到莫如之在幹什麼後，傻了眼。

他指指莫如之，又指指盆裡滿是泡沫的衣服，「你，你竟然在洗衣服？」

聲音裡全都是不可思議。

莫如之放下手裡的衣服，回頭，好笑道：「怎麼，我就不能洗衣服？」

「倒也不……」寇五撓撓頭，壓低聲音道：「可你是宗師啊？！」

莫如之反問道：「宗師就不能洗衣服了？」

「不是……」

在寇五的心裡，宗師尤其是意境宗師那可是高高在上，浮在半空中的大人物！

讓他無比嚮往的人！

他從來沒將「已經宗師」和「洗衣服」聯絡起來過……

想都不敢想。

太有違和感了！

莫如之將衣服擰乾，盆裡的水倒掉，端著盆往外走，走到寇五近前的時候停住，靜靜的望著他。

寇五嚥了口吐沫，有些不知所措。

莫如之問道：「上洗手間？」

寇五點點頭，回過神來後，又飛快搖搖頭。

「不管你上不上洗手間，能不能給我讓個地？」

寇五往這一站，將洗手間的門堵個嚴嚴實實。

寇五：「……哦。」

寇五讓開地方。

莫如之過去的時候，他看上看下看左看右，就是不敢看莫如之。

莫如之去陽臺晾衣服的時候，寇五給了自己一巴掌。

太他媽丟人了！

等寇五從羞憤裡逃出來，抬頭就看到莫如之毛恆呂靜天坐在桌子前，圍著兩盤水果，邊吃邊聊。

主要是毛恆講，莫如之時不時講兩句，呂靜天純粹是湊數的，光顧著吃了。那兩盤子水果大部分都進了呂靜天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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