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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曠的肌肉並不誇張,甚至連脫了衣服看也還是顯得有些單薄,但線條流暢,優美緊實,連一絲多餘的贅肉都沒有,窗外的陽光照在身上,更顯得肌理分明。
他肩、腰、背的寬窄比例完美的近乎絕妙,窄窄收入腰下的長褲中,宛如藝術品一樣充滿了帶有力量的美感,這種美彷彿某種神秘的蠱,幾乎惑的人忘記瞭如何呼吸。
心旌搖盪間,謝聞淵赫然望見那白皙膚色上的一抹艷紅,令他的瞳孔驟然一縮,找回了幾分神志。
——在林雪曠右側肩胛骨後面的位置,紋著一朵血紅色的薔薇花,灼烈而又艷麗。
謝聞淵依稀覺得這一幕自己在哪裡見過,他著魔似的伸出手,到近前時卻只敢輕輕觸碰了一下中間的花蕊,低聲道:「疼嗎?」
咬牙頓了一下,他又說:「紋的時候是不是很疼?」
上一世,謝聞淵發現這朵花時是在他們第一次發生關係的時候,因為那時候兩人心裡都較著勁,謝聞淵一直沒問出來這朵花的來歷,所以就特別喜歡和它過不去,每一回沒少舔咬。
這次冷不防又被他的手指接觸到這塊面板,林雪曠幾乎是不受控制地輕顫了一下,擋開謝聞淵的手,重新把衣服扣好。
他沉了下氣,說:「還可以,就是普通紋身的感覺而已。」
「是唐凜?他為什麼?!」
「我不是說了嗎?這是他的恩賜,也是得到他賞識之後最榮耀的標誌。」
謝聞淵一時說不出話來,寒意混雜著怒氣從血液中躥升而出,壓抑地流淌進四肢百骸。
林雪曠將自己的最後一顆衣釦扣好,就好像一件精美易碎的瓷器被打上了嚴密的包裝,他看起來又恢復冰冷和不近人情了。
他說:「我知道你在懷疑什麼。你是不是覺得,我跟唐凜之間的關係特別不一般?不像是仇敵,也不像是普通的上下級。」
謝聞淵垂一垂眼,壓住針對於唐凜的怒火,低聲說道:「嗯,確實。」
林雪曠說:「我很小就認識他了,在他二十三那年,我六歲。不,或者說我剛出生的時候他就見過我,我的名字是他起的。」
這個答案和預想的十分不同,謝聞淵猛一抬頭,下意識地說:「啊,他都那麼老了?」
林雪曠:「……嗯。但是保養的不錯,看著年輕。大概是平時不愛動肝火吧。」
謝聞淵:「……」
林雪曠終究沒忍住,白了他一眼,這才提起了那段往事:「我媽生我的時候是早產,在家裡突然大出血,被送去醫院的時候碰見了他。他給了我媽一個平安符,後來我出生了,我爸就請他給我起了名字。但我一直沒見過他。」
「直到後來,我們會正式認識是因為我爸,我媽那個時候已經去世了。」
林雪曠喝了口熱巧克力,回憶著說:「我們家剛剛還完給我媽治病欠下的外債,幾乎可以說沒有半點積蓄,我爸總是覺得會有同學因為這個在學校裡欺負我,所以到處找兼職,希望能夠多賺一點錢。唐凜就是他的合作物件之一,當然具體的合作內容是什麼我不太清楚。」
謝聞淵以前就知道林雪曠的父親生前是在a大任教的,也是歷史系,三十出頭就評上了教授的職稱,青年才俊,前途無量,要不是因為妻子的絕症,他們一家人應該可以生活的很幸福。
倏地,謝聞淵想起兩人重逢那天,也林雪曠曾經跟他說,「我的成長環境不太好,家境又貧困,能上學很不容易,所以必須得盡力的打工、讀書……」
兩句話前後絞在一起,讓他的心臟毫無防備地抽痛了一下。
林雪曠沒注意他的反應:「反正印象中,那一陣唐凜經常來我們家做客,現在回想,那正是在他把他父親幹掉之後,剛剛掌權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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