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羽、月篇（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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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會分開嗎。”在那間小屋中，陳月用一種希冀的目光看著莫羽，在這少女的眼睛中，彷彿有星辰在閃耀，有愛、有希望。

在這裡面，被你鍍上光芒的我，是什麼樣子呢？

那一抹熟悉的感覺浮上心頭。

莫羽溫柔地點了點頭，笑道：“不會的。”

他們交換了彼此，莫羽看著陳月那埋在胸口中熟睡的小臉，眼中不由地閃過了一絲愛憐之色。

從此之後，兩人變得更加的親密，無時無刻都在一起。

而就在那一天…

陳月看著手中的那張泛黃的照片，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著。

她跑出了家門，離開了海城，回到了自己的故鄉，那是一個偏遠的小鎮，甚至沒有什麼修士。

坐上了一輛車，陳月向著家的方向，那個真正屬於自己的家，緩緩駛去。

司機張志似乎看出了陳月的情緒，這個普通人也開始和陳月有一句沒一句地聊了起來。

“我想把孩子教育好，也想把父母照顧好，還想把婚姻經營好。”

“我想掙錢，掙更多的錢，我想什麼都顧好，但是最後卻什麼都沒有顧到。”

微風將裊裊上升的煙霧撕成了許些碎塊，如一簇簇的麻屑般，亦或者是過去所破碎的回憶。

“快四十歲了，以前發個脾氣，牛都拉不回來。”

張志苦澀地嘆了一口氣，再次點燃了一根劣質的香菸，緩緩地放到了嘴邊，深深地吸了一口，彷彿將所有的無奈與心酸再次嚥下。

“現在生個氣，轉眼都覺得沒有必要了。”

陳月看著眼前的這個中年男人，心中莫名地升起了些許悲哀。

青春並不是疼痛的，它本應該快樂，可我沒有想到，我已經二十歲了，就如同有人在背後一直推我一般。

很久之前，我可以為了喜歡的東西得不到而嚎啕大哭，而現在卻只能假裝隨意地說一句：算了，不要了。

張志只是一位普通的出租司機，在這個夜晚偶然地與她相遇，自以為是地談起了自己的過去。

不過無論我有多少朋友，但是每當我想要傾述不幸的時候，卻總是不能找到合適的人選，似乎每個人都有不同但是充足的理由不應該被我敗壞心情。

但我明白，事實並非如此，並不是朋友們真的無法做一個傾聽者，只不過是因為我敏感自卑、想得太多，不習慣去表達而害怕被討厭。

陳月拿起了手中的啤酒瓶，每當莫羽難過之時，總會這麼做。

她從瓶口看向了瓶底，想一眼便看穿那一文不值卻又如同黃金一般的青春，可是瓶底太厚了，她只能看見模糊的燈紅酒綠。

“小妹妹，你是修士，不會被生活真正的壓垮，你應該往前看.....”張志仍然喋喋不休地繼續說著，我只是嘆了口氣，看了看窗外如電影般倒退的夜景。

“師傅，下個路口停吧，趁我還認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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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陳月沿著一條碎石鋪就的小路上搖搖晃晃地向前走去，她並不知道前方的道路通向哪，也不知道回頭該往哪走。

這時候，手機亮了起來，那熟悉的備註讓她覺得有些心酸，一股說不出來的情緒湧上了心頭，讓她一時間竟有些喘不過氣來。

“小月，所以說，以後要一起養小狗也是假的？”

這句話讓陳月近乎暈厥，因為酒精麻痺而搖搖欲墜的身體再也支撐不住她的情緒，她跌坐在了地上，眼眶中的水汽瞬間模糊了我的視線。

她雙手顫抖地拿起了手機，用盡最後的力氣做出了回覆。

“我不喜歡小狗，也不想和你有以後”

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