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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牧磊心裡不由多了幾分把握,逐漸鎮定了下來,不過他還是忍不住在心裡大罵陳桂紅和朱大壯愚蠢——他們怎麼能讓這件事鬧到公堂上來。
見牧磊還站在原地,師爺厲聲道:“牧磊,見到知府,還不下跪!”
牧磊迅速回神,慌忙跪下,“請大人恕罪。”
他現在還沒考取秀才,身上沒有功名,見到知府,不能不跪。
見牧磊被傳喚過來,陳桂紅很擔心,又很愧疚,她緊緊盯著牧磊,小聲喊道:“磊兒。”
“娘,別說話。”牧磊衝她搖了搖頭。
知府看了一眼牧磊,沒有計較,他拿起案上的作業,淡聲問:“這可是你的?”
“是學生的。”牧磊垂下眼睛,恭敬回答,態度非常配合。
淡淡地“嗯”了一聲,知府便低下頭,開啟信件和作業,照著字跡對比了起來。
沒過多久,他就找到了岑夫子方才說的幾個相同點。
他又將作業與信遞給主簿和師爺,示意他們也辨認一下。
主簿和師爺看完,對知府點了點頭。
心裡有了答案,知府重新看向牧磊,又問:“這兩封信件,你可認識?是否是你所寫的?”
他讓衙役將信拿給牧磊看。
牧磊自然不會承認,“大人,這信學生從未見過,更不是學生所寫。”
聞言,芸娘和岑樂都皺起了眉。
牧琛正想要幫岑樂翻譯手語,但顧方遊卻先一步對他們搖了頭,示意他們稍安勿躁。
岑夫子看著牧磊,眼裡是濃濃的失望。
知府眯起眼,開口道:“本官再問你一遍,這信是否是你所寫?”
牧磊心裡已經非常確定沒人認得出來,因此他表情不變,非常坦蕩,“不是。”
知府一改和善,突然拍起驚堂木,語氣轉冷,“牧磊,你當本官是眼瞎的嗎?”
他將作業用力丟到牧磊面前,厲聲道:“你來之前,岑夫子已經仔細辯過,確定信就是出自你手,而方才本官也按照岑夫子所提,在你的作業裡,找到了與信上的相同之處,你還想狡辯?”
牧磊手心冒出了冷汗,但他面上仍是努力維持鎮定:“大人,學生不敢說謊,這信確實與學生無關,學生自小熟讀聖賢書,哪裡敢寫如此露骨的話,只怕是老師不小心認錯了。”
牧春生幫忙說道:“大人明察,我家磊兒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肯定是那個狗屁夫子瞎了眼睛,自己辯不出來,胡亂栽到我兒身上的!”
這句話讓岑夫子氣得鬍子都翹了起來,此時若不是在公堂之上、共目睽睽之下,他都要罵人了。
知府同樣惱怒,這句話不是擺明也在罵他嗎?
師爺一直在一旁觀察,到現在,已經大致將每個人的性格都摸了透徹,他見眼下案子完全進展不下,僵持在這裡,便湊到知府耳邊,對他耳語了幾句。
知府沉吟了片刻,下一瞬,他又拍了一次驚堂木,“既然證據確鑿下你還妄想狡辯,不肯承認,看來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來人,上刑具!”
他並非是真的要對牧磊嚴刑逼供,只是準備用計,激一激牧磊,讓他老實交代。
很快,刑具就上來了。
這刑具不知用了多少年,上頭血跡斑斑,看起來非常恐怖。
兩名堂役一左一右按住牧磊,又兩名衙役上來,粗魯地將他的手腳都套入夾具中。
陳桂紅哪裡想到會變成這樣,更捨不得牧琛受刑,她目眥盡裂,猛地撲上去要推開堂役,可她哪裡推得動,反而又被抓起來,按在了地上。
她眼淚直掉,哭喊求饒,“大人,您不能這樣啊,我兒還要考取功名,手萬萬不能廢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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