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叢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節,暴嬌和病美人[互穿],一叢音,全免費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他差點忘了,前些年七殿下就是因為不知“秣馬厲兵”是什麼意思鬧了個大笑話,明裡暗裡不知被京都城的人笑話了多久。

荊寒章善騎射,年紀輕輕在武場上從無敗績,但對於學課卻是一竅不通,平日裡沒少被太傅和聖上責罰。

江楓華一想起荊寒章在武場上兇悍冷厲的架勢,立刻拼命搖頭:“殿下武藝精湛,臣定不是對手,還是不擾殿下雅興了。”

荊寒章性情乖戾,但在獵場玩的開心,也沒有多言。

眾人策馬入城,荊寒章騎著馬慢吞吞踱著,不知想到了什麼,問江楓華:“你之前是不是同我說過相國公子的事?”

江楓華有些詫異。

昨日他同荊寒章隨口說著京都城傳得沸沸揚揚的相國公子時,荊寒章滿臉意興闌珊,江楓華才開了個頭說了個名字,荊寒章就不耐煩地跑了。

現在怎麼突然來了興致?

荊寒章性子張狂恣意,江楓華作為皇子伴讀和他從小一起長大,有時候都摸不清他到底在想什麼。

既然殿下想聽,江楓華便將流言再說了一遍。

“臣聽說那相國公子體虛病弱,是個命不久矣的病秧子。”

荊寒章懶洋洋“嗯”了一聲,示意他繼續。

“晏行昱自小體弱,年幼時被送去江南寒若寺養病。但我私底下聽說,他並非是因病才離京的。”

若是養病,隨意尋個山清水秀的地方便可,為何要去寒若寺那荒無人煙的苦險之地。

“據說是因當年老國師為他批的命格……”江楓華小聲說,“是七殺格,大凶之煞。”

荊寒章嗤笑:“我從不信這個,什麼命格,皆是子虛烏有罷了。”

江楓華道:“丞相自然也是不信的,但在晏行昱六歲那年,以一己之力……險些抹了一個成年男人的脖子,丞相無法這才將他送去寒若寺。明著說養病,實際上指不定是在鎮煞。”

荊寒章:“不是說他是個病秧子嗎?”

就剛才那副喘氣都唯恐傷了肺管子的模樣,荊寒章都怕他被風一吹就碎了。

就那種冰雕似已碎的美人,怎麼可能抹人脖子?

“就是說啊。”江楓華道,“不過這也只是傳言,京都那點談資更迭極快,來來回回傳了十年,指不定早已面目全非,也不能盡信。”

荊寒章漫不經心地點頭,道:“不過管他當年是因為什麼被送走的,丞相近些年風頭太盛,百官都暗裡道他權傾朝野,他這個病秧子兒子這個時候歸京,定會落人口實……哼。”

江楓華不知道他哼什麼,但七皇子一脈自來和丞相府水火不容,這個“哼”大概有看好戲的意思。

荊寒章對丞相一直不滿,江楓華順著他的話,道:“也是,先不說子虛烏有的命格如何,就說堂堂丞相之子在寒若寺那小破廟裡長大,不知被養成什麼古怪性子,今年京都想來定會十分熱鬧。”

荊寒章心想,性子古不古怪是不知道,但定是極其懦弱的,否則也不會被區區守城官兵扣著查馬車了。

江楓華看著他的神色,試探著道:“殿下……是瞧見過那個相國公子了?”

聽傳言說晏行昱這幾日會歸京。

荊寒章:“嗯,瞧見了。”

江楓華忙問:“那人如何?”

如何?

荊寒章想了想,方才只是匆匆一瞥,晏行昱只掀開了一半簾子,半張臉隱在暗處,並不能將輪廓瞧的太分明。

唯一記得的,便是如玉石似漂亮的眼睛下,那顆豔紅的淚痣。

江楓華見荊寒章似乎在出神:“殿下?”

荊寒章如夢初醒,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一甩馬繩猛地轉身,高高束起的發在空中劃了半圈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天棺

青年晚報

清白罪名

夏六愚

萬人迷Omega覺醒了

雲初袖

離炎

孩奴

再婚

沈飛天

八零養貓日常

三秒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