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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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寒章一愣,後知後覺意識到他認識晏行昱這麼多年,晏行昱閒著無事時好像一直都在抄佛經。
不知為何,荊寒章突然打了個寒戰,有些不想面對這件事背後的真相,他猶豫半天,才訥訥道:“你……一直抄佛經,也是因為殺了人?”
晏行昱疑惑看著他,道:“殺了蟲子也是要抄佛經的。”
荊寒章:“……”
荊寒章一時間分辨不出來晏行昱所說的蟲子到底是真的蟲子,還是人命。
晏行昱用完膳後,又開始提筆抄佛經,他抄佛經極其順手,像是抄慣了,根本想都不用想就寫下一行。
荊寒章坐在一旁給他剪燭,看他這順手的架勢,不知道得殺了多少“蟲子”才能如此熟練。
荊寒章安靜地等他抄完,問出猶豫許久的問題:“行昱,你這些年……沒摻和進奪位之事來吧?”
晏行昱隨口道:“沒有啊。”
他將筆放下,筆桿和筆託發出一聲清脆的碰撞聲:“殿下為什麼會這麼問?”
荊寒章見他好像並沒有騙自己,這才鬆了一口氣,他伸出手不自然地在桌子上畫圈圈,小聲道:“我還以為……”
“以為什麼?”
荊寒章:“沒什麼,你不騙我就好。”
春獵第一日,眾人不回獵宮,在營帳裡住上一晚,明日才是真正的春獵,要進獵場內圍的。
只是天公不作美,翌日一早起來時,天竟然淅淅瀝瀝下起了雨,到了午後,雨就更大了。
沒有辦法,眾人只好先回獵宮等雨過。
雖說是春日,但下雨時還是有些溼冷,荊寒章唯恐晏行昱著涼,幾乎不敢讓他見風,用外袍裹著直接抱回獵宮。
皇帝早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其他人倒是滿臉驚愕,沒想到荊寒章竟然這麼沉淪美色,連這種荒唐事都做得出來。
荊寒章才不管,他抱著晏行昱回了獵宮後,讓他洗了個熱水澡,將他塞到了滿是湯婆子的被子裡,這才放下心來。
晏行昱頭髮還有些水痕,荊寒章坐在床沿漫不經心地給他擦。
兩人都沒說話,耳畔只有雨淅淅瀝瀝打在窗戶的聲響。
晏行昱輕聲道:“這雨什麼時候能停?”
“誰知道呢。”荊寒章漫不經心道,“我不記得幾歲了,和父皇來獵場,那年雨一直連續不斷下了三日才停,耽擱了不少事。”
“三日?”晏行昱張大了眼睛。
荊寒章將他頭髮擦得差不多了,見他有興趣,挑眉道:“想聽當時的事嗎?”
晏行昱點頭:“只要是殿下的事,我都想聽。”
荊寒章:“……”
荊寒章現在已經熟練掌握了晏行昱撩人的法子,這次堅挺地撐住,沒有臉紅。
可喜可賀。
荊寒章換了身衣裳,也躺到了被子裡,晏行昱十分熟稔地往他懷裡鑽。
找到了十分舒服的姿勢,荊寒章道:“當時我年紀還小,本覺得下雨沒什麼,便帶著人去獵場內圍狩獵。”
但雨後的山路極其難走,荊寒章又年輕氣盛,自覺無礙,最後扔下侍從進入了深山。
荊寒章說著說著,自己也噗嗤一笑,道:“現在想想,我當時還真是個傻子,大人都說雨後深山進不得,可我非要一探究竟,路上還在嘲笑他們膽小。”
晏行昱也笑:“殿下張揚如火,是好事。”
“那個時候可不是張揚如火,那叫初生牛犢不怕虎。”荊寒章悶笑著說,“我進入深山後,根本沒打著什麼獵物,反而迷路了,在那轉了一天一夜,半路還摔下了斷崖。還好那崖不高,否則我肯定撐不到驚蟄衛來尋我。”
方才還津津有味聽著的晏行昱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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