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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行昱微微仰著頭,古井無波的眸子直直地看著她,他輕聲道:“所以您寧願殺死親生的孩子,也不願為別人養孩子,是嗎?”

晏夫人親手要將他捂死時,晏行昱最後是殘留著一絲意識的。

他恍惚間聽到晏戟來救他,但在破門而入的那一剎那,死死抱著自己的女人突然毫無徵兆地嚎啕大哭,一邊將抖著的手鬆開,一邊哭著搖晃他,叫他“小玉兒”。

當年晏行昱只覺得是自己的幻覺,並未在意。

“只有她不行!”晏夫人突然像是厲鬼似的厲聲道,“只有那個女人不行!但凡換個人,我都能將那孩子視為己出!只有她林映朝不行!”

她哆嗦著摸著自己的臉:“晏戟只是為了我這張臉,將我當成一個替代物罷了。林映朝,林映朝只要活著一日,我就始終活在她的陰影下,好在她死了,哈哈……她死得好。”

晏夫人說著,又笑了起來。

晏行昱一直安靜地看著她發瘋,直到她徹底平靜下來,晏行昱才開口:“您還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晏夫人怔然看了他半天,才用著氣音,幾乎是哀求地喃喃道:“你為什麼要活著啊?求求你快去死吧。”

和幼時一模一樣的話,一模一樣的語調。

分毫未變。

晏行昱笑了出來,他將袖子裡的信拿出來,邊遞給晏夫人邊慢條斯理道:“這是當年護送攝政王遺孤去江南的人寫給林太傅的信。”

晏夫人似乎預料到了什麼,抖著手將信接過來。

這封信晏行昱早已經倒背如流,微微仰著頭看著那塊無名牌位,溫聲道:“事情已過了二十年,這封信上的內容不可盡信,因為不能知曉這是不是也是晏戟計劃中的一環,想要借這封信來讓陛下安心。”

晏夫人怔然看著那泛黃的信,不可置信地看向晏行昱。

“我不信這封信,也不信晏戟的話。”晏行昱道,“因為我現在不在意我是誰,我只想當我自己,而不是誰手裡的一把刀。”

晏夫人嘴唇發白,艱難道:“這不可能……若是沒換,他為什麼要……”

晏行昱只負責把信給她,沒有再多說這封信的其他話,而是話鋒毫無徵兆地一轉。

“孃親。”晏行昱偏頭,認真地看著她,“您知道我為何身體病弱嗎?”

晏夫人近乎迷茫地看著他。

“是自孃胎裡帶來的心疾嗎?”晏行昱輕輕湊到晏夫人耳邊,壓低聲音,那語調中還帶著些不知名的愉悅,“不,孃親,行昱是中了毒。”

晏夫人眼睛猛然張大。

“佛生根本是劇毒無比,我若是尋常的心疾,為何要用這種虎狼之藥來治病呢?”晏行昱眼睛眨都不眨地看著他,瞳孔放空,顯得如幽魂般可怖。

他輕輕在晏夫人耳畔低語:“因為要以毒攻毒啊。”

晏夫人突然尖叫了一聲,像是見鬼似的駭然看著他。

晏行昱看到她這樣,竟然悶聲笑了出來。

他笑得又開懷卻又極其壓抑,在本就幽靜肅穆的祠堂裡彷彿鬼泣似的,迴盪在晏夫人耳邊。

也傳到了不知在外面站了多久的荊寒章耳朵裡。

晏行昱手撐在地上,笑得悶咳幾聲才終於止住,眼淚都要下來了。

他在晏夫人愕然地注視下,姿態優雅,輕輕坐回蒲團上,眉眼處依然全是消散不去的笑意。

他從到了祠堂後,臉上嗔著笑的神情似乎一直都未曾變過。

令人恐懼。

晏行昱看著放置在那無名牌位前的佛經,笑了笑,道:“佛經對我而言,只是讓我記得更清,自己到底犯過多少殺孽,又要受多少報應而已。孃親你呢?”

晏夫人不知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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