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然晴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9節,[綜武俠]百無禁忌,若然晴空,全免費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壁的貳拾把她暖暖軟軟的腳伸進我的被褥裡,那一點突如其來的暖熱。
我換好衣服,手裡提著本該牽著我自己的鎖鏈,袖擺一蓋,果然不大看得出來鐐銬的痕跡了,假如要是讓我戴著套在脖子上的木枷,輕巧倒是輕巧,卻是遮蓋不住的,這麼說來,其實還要謝謝公孫先生的。
腳鐐的長度不夠,正常走路還可以,想要跑跳是不行的,而且限制了大部分靠腿的輕功,而且手上拷著,沒法拎人或者抱人,所以我不能帶著展昭直接飛上島,還是要坐船。
碼頭上的船不少,大部分是貨船,有上島的,有離島正要上岸的,人也不少,展昭去尋船,我則站在碼頭上東張西望。
實在不是我沒見過世面,而是我先前就隱隱約約聽見了一點爭執之聲,離得近了還聽得越發清楚,但一眼看過去,船多人也多,聲音嘈雜,讓我一時辨不清爭執的聲音是從哪裡傳來的。
我的目光漸漸落到了江面中心處的幾艘漁船上,原本少女的哭叫聲已經變成了低低的嗚咽,像是被什麼堵了喉嚨,還有幾個男人的說笑聲,其中夾雜著一個老頭的怒罵。
展昭尋到了船,那船伕說一口南方方言,我聽不太懂,但展昭聽得懂,他本來就是南方人,南方人的口音雖然號稱一村一方言,很是多變,但也只是容易讓外人糊塗,但南方人自己只要說慢一點,還是可以溝通的。
我就拉了拉展昭的袖子,指指江面上的漁船,說道:“你問問船家,那邊的幾艘船是誰家的?”
展昭有些不解,我解釋道:“我聽見船上有女子呼救,還有個男人嚷嚷著要把她送去給什麼五爺做妾,還是問清楚比較好。”
展昭的臉色卻是一下子沉了下來,他也看了看那些漁船,卻沒有去問船家,只冷笑道:“不用問了,一定是白玉堂,這松江府裡除了一個白五爺,還有哪家的五爺敢在陷空島如此行事!”
我點了點頭,反正我們是去找白玉堂算賬的,也不用擔心那些人跑了,跑得了賊,還跑得了島嗎?
我和展昭登船過江。
這會兒正是下午,江面波光粼粼,倒映著秋日高陽,江上的風帶著一點魚腥味,卻不難聞,吹得我頭髮飛揚,倘若是美人迎風,自然是墨髮生輝,流光溢彩,但我不光不是美人,還有一頭亂蓬蓬輕飄飄的枯黃長髮,這種髮質除非抹了漿糊,否則迎風一吹,綰得再緊的頭髮也要散。
於是我的頭髮就這麼散了一臉。
展昭忍不住笑出了聲。
我覺得他是在嘲笑我,但他就算是嘲笑我的樣子,也好看得像是在發光。
展昭笑完,很是自然地伸出手替我拂開亂髮,卻在對上我亂髮後直盯著他的一雙眼睛時微微怔了一下,我覺得可能是我看他的眼神太過灼熱,於是微微垂下眼。
展昭解開我的髮帶,取下我的簪子,然後重新給我理了理頭髮,綰出一個和之前差不多的髮式,其實我會綰的髮式本來就不多,都是非常簡單的綰法。
我覺得頭皮有點緊。
但我沒有說出來,展昭的動作很生疏,也許這是他第一次給別人綰頭髮,我要是這個時候指出來,容易傷害他的自尊心。
在我的頭髮第二次被江風吹散之前,船靠了岸,我先前注意到的那幾艘漁船在我們之前靠岸,但他們的船重,還要卸貨,所以我們的船靠岸的時候,剛好見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中年漢子得意洋洋地拽著一個手被麻繩捆起來的少女走在前面,他身後,幾個壯漢揪著一個衣著寒酸的老頭,少女被堵著嘴,一直在嗚嗚咽咽地哭,老頭則是一邊不停地掙扎,一邊叫罵。
我不是很高興。
在我看來,江湖人是江湖人,但凡手裡有了人命的江湖人,不管是俠客還是魔頭,殺的是好人還是壞人,他便已經在閻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