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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工經歷了最開始的迷茫,手腳變得格外地麻利,他把灶臺擦得乾乾淨淨的,鍋洗得閃閃亮亮的,然後去掏火。
我切了一隻雞,本來想做黃酒雞,結果沒有黃酒,酒都沒有,雞都切好過完水了,我只好做成了醬燒雞。
我還準備做雪泥牛肉,結果小工說牛肉特別稀罕,逢年過節都不一定有,要自然生病或者老死的牛才能被宰殺吃肉的,沒有辦法,只能做了雪泥羊肉。
要啥啥沒有,我有點心灰意冷了,隨便做了幾個菜,交代他們端給展昭,就出去了。
我並不想吃飯。
曾經我有一段時間特別沉迷美食,上到皇宮裡的珍饈佳餚,下到江南小船裡的私家菜,我都嘗過試過,有一天突然就膩味了,然後繼續沉迷武道不可自拔。
我在外面晃了一整天。
開封的街市極為熱鬧,但比起大唐長安的瑰麗風姿,顯得有些小家子氣,像累世名門的大家閨秀和含羞帶怯的小家碧玉,我還用如影隨行去皇宮瞅了瞅批奏章時不時就要跺腳的皇帝,人有點瘦,還有點黑,但清清秀秀個子高高的,看著很是精神。
也不如李家皇帝那種高鼻深目的混血俊美。
我雖然對生身之地沒有太多留戀,但對這個世界也有排斥,這樣不好。
我回到住處的時候夜已經深了,陳嬌娘已經睡了,她確實搬進了原本給我準備的房間,我稍稍有些滿意,原本想要回去睡下,卻聽見了高牆外的動靜。
是展昭在練劍。
展昭的劍屬於重劍,重劍多以劍氣對敵,十分考驗持劍人的耐力,他練劍的動靜不小,卻幾乎沒有氣喘的聲音,說明他的體格是真的不錯,我聽了一會兒,腳下一蹬,像個竄天猴貼著高牆飛了上去,坐在牆頭上看展昭練劍。
展昭沒有看到我,他的劍光在黑夜裡如同一條長龍翻騰,看起來比輕劍還要靈敏迅捷,我見過許多劍客,其中也有不少驚才絕豔之輩,無不是如劍一般鋒芒銳利,而像展昭這樣沉穩內斂的,幾乎沒有。
我一向不以實力論成敗,只要是武者,無非是聞道有先後,天賦有高低,我聞道在前,天賦在高,吃得苦足夠多,所以我比很多人厲害,這是我厲害,而非是別人差勁,但很多武者不覺得,他們贏了別人一臉傲氣,輸給別人不肯低頭,更有甚者輸了就要去死,當真是很沒有意思的。
展昭的劍顯然也屬於自創的劍法,他並不以劍譜的條條款款約束自己,一招一式千變萬化,他練劍就像是假想出了一個勢均力敵的對手,這樣的劍招有些像是貓在和空氣鬥智鬥勇,倘若換個人來看,也許是很好笑的。
但我不覺得好笑。
我出生在一個連宗師都極少的時代,我第一個遇到的慈航靜齋齋主不過是個先天高手,見過的最厲害的一位陰癸派宗主堪堪半步宗師,而我十九歲成就先天,二十七歲成就宗師,不到五十歲步入大宗師之境,當世再無敵手。
時無英雄,世無英雄。
我這一生從未有過勢均力敵的對手。
我時常對著石之軒的手稿假想自己在和他對戰,透過他偶爾一星半點的文字幻想那些大唐高手的風采,我有一段時間懷疑向雨田沒死,把魔門兩派六道翻了個底朝天,只為逼出這位曾經的邪帝與我一戰,可惜了無音訊。
展昭也是如此。
開封府衙裡的那些所謂捕頭甚至連內氣都沒有練過,只會一些普通的拳腳功夫,我從來到此間後,還從未見過實力比展昭再高的武者,也許有,但他如今身在朝廷,除非江湖有緣,負責很難能遇上武道的知己。
人在高處,總會寂寞。
我從牆頭一躍而下,順手擰了一根樹枝,自上而下對著展昭攻去,速度不快,堪堪在展昭能夠招架的範圍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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