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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時快到了,小少爺。」她眼中霧氣濛濛,聲音飄忽不定地說,「誤了時辰,夫人會生氣的。」
白遲垂了眼眸,濃密的睫毛遮住瞳中所有情緒,他思索了幾息,指尖一鬆,便抖開了大紅的喜服:「好。」
師雪舒被套上了一件衣服,只是這衣服通體水汽森森,散發著一股塵封的黴味,上面繡著麒麟的金線因為放得太久而發白斷裂,有些地方冒著線頭,布料磨得也有些花,毛瑟瑟的邊,發白又發皺。
「吉時快到了。」一個骨瘦嶙峋的老管家穿著同樣皺皺巴巴滴著水的紅色衣服,帽子戴的有些歪,但乾枯如柴的手卻很有力量,按著師雪舒的肩膀,源源不斷湧過來的魔氣牢牢困著他無法動彈,時刻侵蝕著他體內的靈力。
「什麼吉時。」師雪舒淡淡問道,卻也沒有費力掙扎,掃過大堂內佈置的像模像樣的喜堂,大抵明白自己被拖入了幻境,只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又是誰佈置下了這樣的幻境場面,目的又是為了什麼。
喜堂內乍一看過去都是耀目的紅色,只是這桌椅板凳上都結了厚厚一層灰,紅色的地毯和窗簾都沾滿了深色的汙漬,卻又像是被洗過很多遍有些發白老舊,廳內擺了好多桌宴席,穿著大紅衣服的侍女侍從來回走動,賓客們舉杯笑意盈盈卻不交談,臉上畫著兩團大紅的胭脂,嘴角被畫了兩條向上彎彎的紅線,像是笑得很開心,卻又詭異陰森。
他被按在最上方拜堂的位置,坐在椅子上,面前放著兩個黑檀木的棺材,用大紅的綢帶如禮物般綁好了,兩邊恭敬立著紅衣的童男童女,同樣嘴角畫著大紅的笑容森森看著師雪舒。
燭火照耀,這些「人」的腳下卻乾乾淨淨沒有半點影子,只餘著一灘灘黑色的水跡,魔泥在地面上來回遊動,從這些「人」的身上鑽來鑽去,又游回到地面水漬中不見了蹤影。
這裡的「人」明顯不是人。
「當然是拜堂的吉時。」老管家「呵呵」笑了兩聲,手卻未從師雪舒肩膀上移開,目光卻望向了遠處,仔細看上去,他的瞳孔內只剩下眼白,沒有任何光澤的乾癟,盯著某處卻像是出了神,「您期待了好久,不久盼著這一日嗎?」
「我是誰?」師雪舒敏銳地感覺到,這個冤魂似乎殘留著很強烈的怨念,神志還有那麼幾絲的留存。
「你是」老管家好似被這個問題給難住了,略微思索了一下,看了看師雪舒,又看了看他身上剛剛被自己套上的衣服,恍然大悟道,「你,你是——」
「吉時已到——」
「新人入場——」
突如其來的尖銳叫喊聲打斷了老管家的話,他立即變得興奮起來,手掌似乎都在不住地顫抖:「來了,來了!終於盼到這一天了!」
師雪舒定睛往喜堂入口處看去,只聽一陣刺耳的嗩吶聲陪著鑼鼓樂突兀地在門外響起,吹奏得正是民間中婚嫁時常演奏的曲目——《賀郎喜》,與此同時,一陣悅耳的女聲合著樂高聲唱起來。
「蓮雙並蒂碧波譚,玉繞金珠韻隨弦——」
「此日隨君陰陽渡,從此不教閻帝還——」
「烈灼刀割油滾身,拔舌掏心釘板困——」
「我身比做君魄受,來世血淚沾滿襟——」
那歌聲逐漸尖利淒冷,隨著樂聲的尾音而落下,廳內的「人們」卻似乎像是沒有聽清楚歌詞的內容,只覺唱的甚是美妙,不由自主都站起身來鼓掌,巴掌拍在一起像是紙張交疊發出的沙沙聲,「人們」臉上紅暈更甚,嘴角的笑容快要掛到眼角,眼珠漆黑沒有半分白色,齊齊看向門口,似乎都充滿了期待。
破舊的門被開啟,陰冷的風霎時間灌入廳堂內,只見八個轎夫顫顫巍巍地抬著一頂華麗的喜轎,跨過了門檻往內裡走來,他們帽子有些歪,面色的紅暈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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