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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東方璇答應，程雲凡才慢慢的把劍放下，若是東方璇有什麼異動的話，他有信心直接將其抓住。
“說吧。”
“我的心眼乃是萬花聖地的秘術，而我獲得的只是殘頁。”
“只是殘頁？”
“對。”
程雲凡想想，若心眼真的是萬花聖地的秘術，那麼恐怕想要獲得完整的功法，難度不小啊。
隨即他伸出一隻手來，對東方璇說道：
“你將殘頁交於我看看。”
“這不行。”東方璇連忙擺手說道：“聖主說這是秘術，絕對不能外傳。”
他也早就猜到東方璇不會輕易交出，不過沒關係，至少知道了這個東西的來源。
心眼作為一個秘術，想要學會都極難，更別提傳承了。
一般來說，這樣的秘術都是家族聖地的至寶，哪怕只要學會一點皮毛都算是巨大的機緣。
但是，哪怕是殘頁，程雲凡也想要。
“你想清楚了，現在是你的命重要，還是你的功法重要。”
程雲凡的殺意，彷彿能將東方璇全身看穿，東方璇的內心在他的面前幾乎等於一絲不掛，只有畏懼這一個想法。
“別，我給。”
死和叛教，孰重孰輕她分得清。
這種至寶自然不會帶在身上，東方璇用精神力將心眼的殘頁給了程雲凡。
一瞬間，程雲凡便如同開了智一般，巨大的精神力湧入到其頭顱之內，甚至都有些頭昏腦漲。
“單此殘頁，竟然有這麼大的衝擊力？”
程雲凡嘗試用大道真炁凝聚殘頁，將其演化在自身的鴻蒙道海之內。
“果然是真的！”
沒想到東方璇竟然直接將真正的殘頁贈予。
“我所知道的殘頁只有這個，你別殺我。”
一邊說著，東方璇一邊在發抖，能看得出來他真的被程雲凡的殺意所震懾到了。
“行，既然如此就放過你。”
關於此殘頁，程雲凡根本就不怕東方璇會往外說，因為對她來說這也是她的秘密，若是告訴萬花聖主，她也會受到處罰。
他倆人，是一條船上的。
東方璇不由的嘆息了幾聲。
隨後她大手一揮，巨大的靈氣從體內湧出，程雲凡本來還詫異她要做些什麼，下一秒東方璇就將靈氣打入旋渦之中，便離開了萬古遺蹟。
“原來遺蹟要自己離開。”
程雲凡如今也發現了上空的旋渦。
“不管了先看看這殘頁吧。”
程雲凡來到自己鴻蒙道海內，如今青銅鐘鈴已經演化成一尊女媧的玉石雕像，活靈活現。
“女媧前輩。”
“何事？”
雖說這是一尊女媧玉石雕像，但很明顯是可以開口說話的，這就是之前她所說的開啟了智門。
至於為何會成型，便是因為世界樹帶來的古韻。
“我想問一下，此殘頁是否跟乾位有關？”
一股淡淡的真炁，將演化出來的殘頁託舉起來，隨後來到了女媧玉石雕像的面前。
“這只是分支中的一片殘頁……”
“分支的殘頁？”
“對。”
程雲凡心中一驚，得到殘頁的那一刻他能明顯感受到他的磅礴，沒想到這僅僅只是分支之一，而且還是分支之一的殘頁！
若是完整的乾位，那得有多誇張。
“感謝前輩指點。”
雖然青銅鐘鈴可以說是寄生在程雲凡的道海之中，但是程雲凡的見識並不狹隘。
“慢著。”
剛要離去，女媧玉石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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