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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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著的生物。躲開攻擊的衛桓繞到雲永晝的側後方,反握匕首刺上他的側頸。
雲永晝回頭的瞬間,看到他額角的焰紋,還有他琥珀一樣的雙眼,衛桓的手忽然抖了,心臟沒有預兆地發生抽痛,只有一瞬間,他把這歸因於劇烈運動下鉤吻蔓延的毒。
匕首急速下墜,衛桓敏捷地用左手接住,後退兩步,沒有說話。
他在等待雲永晝的嘲諷,無聲的沉默的嘲諷,一如過去那樣。
可他等到的是計時器關閉的聲響。
“三分四十二秒。”雲永晝抬起那張冷淡寡慾的面孔,琥珀一樣的瞳仁掃過其他學生,“能跟我對戰更長時間的,出列。”
其他人面面相覷,沒有一個人站出來。
“既然沒有。”他將手中的計時器扔到副教官的懷裡,“就閉嘴訓練。”
“不要自視過高。”雲永晝的聲線冷冷的,黑色教官服襯得他一身寒意,肌肉線條繃緊制服,這張臉,這副身軀,還有他的聲音,無一不充滿著強烈又冷酷的意志,“總有人有辦法讓你死在運靈之前。”
說完這一句,整個操練場鴉雀無聲。
副教官開始帶著學生進行格鬥訓練。雲永晝轉身,看向始終一言不發的衛桓,最終向他伸出一隻手,他的手指修長有力,虎口還能看到新舊疊加的傷痕。
這一動作讓衛桓不由得微怔。下一刻他才意識到自己手中握著雲永晝的匕首,於是甩動手腕,寒光閃閃的匕首在他的手上飛旋半圈,調轉方向。握住刀尖的衛桓伸開右臂,將刀柄遞過去。
兩個人,一把刀,一場時隔七年之後疏離又親密的握手禮。
“在對手面前走神等於送命。”雲永晝抬眼看他,眼神比刀刃的寒光還銳利,“除非你想把你的命交給我。”
衛桓嘴唇抿起,鬆開自己的手,任由他收回匕首插入腰間,冷冷轉過身去。
不甘心。
這種波動值頗高的情緒在消沉數日之後在一次重現,竟然又是因為雲永晝。
衛桓自己都忍不住苦笑。這種不甘心太過熟悉了,無論是意氣風發的前世,還是倒黴透頂的現在,只要他遇到雲永晝,都是滿滿的不甘。他不願意被他小看,也不願意就這樣不清不楚地死去。
[證明給我看。]
腦子裡回想起雲永晝的聲音。
是,他的確渴望證明給他看。就算他現在沒有了九鳳的軀殼,沒有了九鳳的妖力,仍舊想要把自己的一切都證明給這個暌違多年的完美假想敵。
他已經揹負著不屬於他的罪惡和罵名死過一次,絕不能,絕對不能再有下一次。
垂在身側的拳頭忍不住握緊,衛桓的眼睛看向那個黑色的背影。
一定要活下來。
為自己正名。
第19章 小組實訓
實戰課過後,衛桓像是被雲永晝給揍醒了。那個想著自暴自棄的自己不值得擁有重生的機會。
冷靜過後,衛桓仔細地回想,他當初的確是接到申援通知,這種通知是山海接收到妖域聯邦政府的緊急求援之後才會下達給相應的戰備組。
衛桓還記得通知上的電子紅章,的的確確是山海的。可景雲的說法是他私自前往戰場。
有人偽造了申援通知併發給了衛桓。而且當年去到邊境峽谷的只有他一個,原本他以為戰備第三小隊都會到,可他到達之後發現沒有任何隊友,連通訊都被切斷。
這明顯是個陷阱。可他受困的訊息又是誰傳出去的?
衛桓甚至懷疑,山海內部存在內鬼。
可是為什麼針對他?殺掉他並誣陷他叛變又有什麼好處呢?
誰才是獲益方?
迷霧重重,衛桓理不出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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