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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楠不太確定：「可以嗎？」

「怎麼不可以，唐家名聲一直就不太好，要是有個樂善好施的兒媳，那真是替他們家增光。」

出完餿主意，陸琪繼續回去上班。週一下午去了軟體園裡開專案組的產品溝通會，是個純粹的研發方案會，客戶那邊來的也都是專案組的技術成員。

她聽了一個下午，剛開始還特認真，一邊翻資料，一邊聽那位語速飛快的高工講資訊資源規劃，後來講到a體系，就聽不懂了。她在筆記本上點開那幾張整合架構圖看了好一會，然後「啪的」蓋上本子，收拾東西走人。

媽的，連看都看不懂。她打算下樓找pd的同事惡補。

陸琪從小功課就不好，腦子裡進去點東西難，丟東西倒挺快。之前跟著鄭睿做的那些政府專案遠不像這種大型集團業務複雜，還有當年她幹得最多的事情也就是改改標書格式，跟產品方案，尤其是和技術掛鉤的，能不沾邊她就不沾邊。現在好了，積重難返，誰給她重頭再學的機會啊，沒這個能力，專案組就只有她當花瓶的份。

同事倒是很熱心，知道陸琪的腦容量也就雞蛋大小，各種專業術語是解釋得深入淺出。可陸琪聽到四點鐘時，已是頭昏眼花，還有點想吐，估計是中暑沒好全。同事就把檔案給關了，說：「琪琪，今天就到這吧，一下子講太多，太亂了。」

陸琪點頭，把筆記本挪到跟前。被肖亦群罵了一頓後，她就定下了目標，打算和客戶的交往要從晚上的飯局升級到中午的工作餐。她也不需要使勁打扮得像個搞產品的，能聊得上就行，現在看來，也是希望渺茫。

男同事得了空，和旁邊的幾個人一起討論一個新case，陸琪聽了兩句，問：「你們說的是南大嗎？」

「沒錯。」

「校長是章勁松？他不是s大的校長？」

「被市裡調過去了，做籌建工作，想搞校園平臺，剛得到訊息。」

陸琪一聽這話，眼睛賊亮，一直以來她就是個敢於爭取機會的。這會就趕緊跑去五樓找肖亦群，南大這個專案她想跟。他不都說了，要她用點心，那就用心好了，證明她好乖的。

肖亦群一進辦公間，就看到了陸琪，在李慕雪的辦公位前站著，在和人聊天。他從過道上一路走過去，陸琪的頭、肩膀、然後是腰部、臀部、大腿、小腿、腳踝一點點的呈現在他的視線範圍內。

她穿的是今年大熱的撞色連衣裙，修身包臀歷來是她最中意的款式。說話時，那雙惹眼的紅色高跟鞋不肯老老實實的踩在地毯上，不是輕輕去蹭著另一隻腳就是踮著晃著。她上半身前傾靠在屏風上，臀部向後翹起，曲線已經是相當凸顯了，可因為主人不自覺的身體語言太多，它居然還在輕微的左右擺動。

肖亦群無法不去想像她跪著趴在自己身前的姿勢。

他收回眼神，徑直進了辦公間，那晚送陸琪回去後他想過，說她不正經、不自尊自愛是嚴重了，她只是太過任性隨意，稍微落在一個男人眼裡，都覺得她在玩曖昧。

陸琪轉頭看見了他，趕緊也跟了進來，站在他跟前問：「我能不能跟南大那個專案啊？」

肖亦群沒有接話，自個把筆記本電源插上。陸琪坐在他對面，接著說：「南大的校長是章勁松哎，部分行政領導也是s大過去的，我都認識啊。還有，你知道章校長的妻子是誰啊，邢秘！哦，你認識邢秘嗎？」她挺了挺胸脯，「總之，在這個專案上，我很有資源的。」

肖亦群聽她說完，才開口提醒：「石油、重工、運輸，才是你該跟的行業，這個和你有關係嗎？」

陸琪也把筆記本給開啟，然後螢幕轉向對著肖亦群，說：「這個，很多都看不懂，而且，專案組的分工早就定了。」一個蘿蔔一個坑，她想中途接過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