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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並未全盤抄襲，核心技術方案的意思一致，但書面用語卻有些許差別，甚至不少地方的用詞比信軟的還要精準，一看知道是就經過了專業人士的潤色加工。

然而在專案時間及人員安排那塊，兩者的內容差別卻十分明顯。宇訊遞交上去的投標書沿用的是9月22日晚信軟標書改動之前的版本，時間範圍被縮小。接下來，他們再對投標書逐字逐句分析，從技術標擴充套件到標書全部內容。

這種毫無辦法的死辦法，終於讓他們在幾天後，在長達50頁的標書裡發現了細小的蛛絲馬跡，在一張資訊化建設的規劃框架圖，出現的一處錯別字。這張框架圖在評審時，陸琪聽從了評委意見，當場對內容進行了修正，但時間緊湊，她寫下的是「理清各環節的管理和核算範圍及要求。」

當晚9點42分儲存的版本中，「理清」被修改為「釐清」，而宇訊的投標書中仍然沿用「理清」。時間段再一次被縮小，不到八個小時裡，能接觸到專案投標書的人員被鎖定：老夏、王安遠、陸琪、厲恆、肖亦群和呂振傑。

陸琪愕然：「是呂工？」

「記得西安客戶大會時，客戶資料被篡改的事情？」

「嗯，後來不是不了了之了，說可能是系統升級造成的？」

「誰會信？現在回頭想想，誰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肖亦瑋？」鄭睿把煙給熄掉，「高估她了。公司雖然是姓肖的，但也不是每個人都甘願做附庸。」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呂振傑在信軟呆了十九年，從一名技術基層兵到今天技術長的位置，他應該比誰都愛惜自己的羽毛，錢權都不該是他出賣公司利益的理由。更何況，他還是首屆「種子計劃」中培養起來的管理者，肖景行手把手帶出來的。營銷、人事崗位，肖景行或許還想換成自家人，卻從來沒有想過去動他的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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