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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嚮明剛想說那人一般不會來公司，更不會做個好前輩來鼓勵練習生，範萱萱就好奇地扭頭問：「要交多少啊？」

「啥？」

「就是交錢啊，練習生。」

「……」劉嚮明湊過去小聲說了個數。

範萱萱：「……!!!」

「這是我偶然聽說某個練習生給的，反正只多不少。」劉嚮明嘖嘖幾聲，「這些練習生都非富即貴，不差錢，說是進來當練習生，其實就當花錢上上禮儀才藝課了，陶冶一下情操。」

「咱們公司的練習生課程設定跟其他三家不太一樣，除了藝人方面的才能訓練，還有點像國外那種私立貴族學校，專門設定了各種培養練習生修養跟氣質的貴族小課。」

「反正都做了，你看那邊。」兩人正好走到職工小區入口，劉嚮明指著靠湖一棟雅緻的歐式花園小樓：「教學樓，公司乾脆修了一棟出來。」

範萱萱微張嘴，小小哇了一聲。

「不過來這上課的基本上是…」劉嚮明搓了搓手指，是說錢的意思，「像你們考進來的一般不去這上課，公司大廈的三樓也有教室和排練室，考進來的都去那。」

「為什麼？公司規定嗎？」

劉嚮明聞言，露出牙疼一樣的表情：「公司可不分這些的，不管你怎麼進來的，都是練習生，一樣對待，只是嘛…兩邊練習生互相看不上眼啊，哥一看你就是個實誠的小年輕，你剛考進來，先把這些情況說給你聽聽，以後你自己也能看著點做事。」

「哦…」

那棟教學樓下的小花園裡，此時正聚著三三兩兩的練習生，遠遠瞧著，他們喝著咖啡，聊著天，看著書，還挺像她家小淄縣茶館裡，一群老人家悠閒肆意的下午茶話會。

那邊似乎也有人看到了範萱萱兩人，淡淡瞥一眼，像極了看路邊一顆小草一樣的眼神，繼續和同伴笑談。

劉嚮明沖範萱萱挑了下眉，眼底那意思就是：看吧，明白沒？

範萱萱當然明白了，她就一個比較關心的問題。

「劉哥，他們那些吃的喝的也是公司免費提供的？」

劉嚮明：「……」

「什玩意兒？」他東北腔都冒出來。

「就那些，小點心，水果拼盤，喝的飲料，那些東西啊。」範萱萱抬抬下巴，指對面小花園裡的東西。

還小點心，水果拼盤，飲料？

劉嚮明臉部神情微麻：「……公司食堂有免費的下午茶，不過，他們這些應該是自己花錢買的。」

「這樣啊。」範萱萱若有所思：「我知道了。」

「走吧劉哥，先去宿舍。」

劉嚮明：「……」

總覺得她剛才的表情跟他想傳達的不太符合呢。

練習生宿舍就在入口左邊第一棟樓。

帝星練習生，考進來的加起來只有十六個，還要算上這次的五個。

住的兩室一廳的套房，每人單獨一個房間。

公共區域共享。

公司把一切都準備好了，生活用品一一俱全。

劉嚮明推開門：「如果不習慣公司準備的這些，可以自己另外購置。」

範萱萱看著粉刷一新的牆面，散發著木質清香的地板，鋪著軟絨絨被子的一米八大床，還有書桌書架，堆滿的書，擺放的最新款平板電腦，零零碎碎各種生活用品。

範萱萱：「……不，我會習慣的。」

習慣從儉入奢。

「你的室友應該還在練習室，今天週末，練習生都在那邊練習。」劉嚮明又問：「要帶你去練習室那邊看看嗎？」

範萱萱把裝著幾件換洗衣服的小包袱放凳子上，然後一臉期待地看著劉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