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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妮娜皺眉：「嘴巴放乾淨點。」

057頭上冒出問號。

沈妮娜道：「別讓我聽見這兩個字。」

057想起剛撿到沈妮娜的場面，勉為其難地改口。

「所以你是想先接近那個人之後再狠狠打擊她？搶走所有她在意的人, 讓她感受眾叛親離的滋味嗎？」

沈妮娜發出氣音, 沒反駁也沒承認。

057沉吟：「這個也好哎，之前我還以為你不想報仇了。當時竟然還罵我, 我生氣了好久。所以接下來你會怎麼做？開始在她媽媽面前上眼藥嗎？」

沈妮娜點點頭。

057道：「這個好。你比較有想法，那就按照你的來。不過如果是我的話我就先找人把她打一頓，然後扒光她——」

沈妮娜道：「這種太小兒科了。虐身哪有虐心來得痛快。你們當系統的不是有公司嗎？這種方案都能透過？這麼對她之後萬一她也有復仇系統了呢？」

057：「怎麼可能，一個世界只有一個系統好不好。」

057嘟囔道：「穿書那天我可是好好看清楚了的……」

沈妮娜道：「你在小聲說什麼？」

057胡咧咧：「我說我們也沒有公司。怎麼能把系統和人相提並論呢？」

沈妮娜：……

沈妮娜：「那你的頂頭上司是誰？我看小說裡的系統都有專門的機構管理。說出來的話和給出來的方案都是模板。如果做不好會被懲罰。你好像比較悠閒。你的上司不會懲罰你嗎？」

不僅悠閒, 說話還不過腦子。

057忽悠道：「哦，你說這個啊。系統裡有很多部門的。我們復仇部門比起別的部門是比較悠閒, 但是我們也不算沒有懲罰吧。如果你不完成任務，我就接收不了能量, 然後不能繼續幫你復仇而已。其他的也沒什麼了。」

它的語氣太輕鬆, 就好像這是一場遊戲。

她們只是無關緊要可以隨意掌控的人物角色。

沈妮娜攥緊拳頭。

057毫無防備道：「對了，最近你一直接近那個賤……」

沈妮娜敲了一下桌子。

057立馬改口：「好吧，那個復仇物件。因為你一直接近那個復仇物件，這邊判定你沒有完成任務, 扣了我好多能量。已經失敗49次了，再失敗一次中央主腦就要強行執行失敗任務了。偏偏你還把我遮蔽了，害得我都不能提醒你。以後你要做什麼就和我說一聲, 我這邊給你佈置任務，這樣完成了的話我就有能量了。不能再失敗了！」

沈妮娜沒答應，她風馬牛不相及地問道：「你幹了這一行幾年了？」

057：「跟著你多久就是多久啊。」

「還是個新手？如果和別的系統對上了你打得過它們嗎？」

057強調道：「這個世界只有一個系統啦！」

「這個世界真的只有一個系統嗎？那為什麼我感覺沈念也有呢？」

沈妮娜道：「你不覺得, 沈念變了嗎？」

057不說話。

她不敢說話。

沈妮娜繼續道：「上輩子的沈念是怎麼對我的，你不會不知道吧？她是個什麼樣的人你不記得了？那她這輩子被媽媽接回家之後，怎麼就徹底的變了呢？不僅成績變好了，還談戀愛了。戀愛物件也不是男主。總不可能是蝴蝶效應吧？」

沈妮娜三連問：「你說，她是不是也繫結了系統呢？」

「你真的能確認嗎？」

「你好好想一想？」

057結結巴巴道：「可、可是我沒有查到沈念身上有其他系統的資料啊。」

沈妮娜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