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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懷裡,如鐵般的手臂死死的捁著她,他呼吸沉重,問:“和鈴,你有沒有捨不得我?”
“我就算出去了,我們以後也不是見不著,不是嗎?”她只是反問,卻不肯回答“捨不得”這三個字。
趙雋寒難受的緊,呼吸都不順暢了,其實他一直都知道的,和鈴對他的感情再普通不過,是一種依賴,而沒有其他的。
他唇齒間噴灑著的熱氣吹進她的耳裡,他說:“可我捨不得你。”
和鈴的身軀僵了僵。
他不再多說,只是一直念著她的名字,唸了一遍又一遍。
……..
趙世棕騎著馬透過景安門,他第一個見的不是元帝,而是他的生母曲皇后。
曲皇后的寢殿中設了一個佛堂,宮人進來通報時,皇后還跪在蒲團上唸經。
“讓他等著,本宮就來。”
皇后睜開眼,平波無緒的眸子看不到生機,紫紅色衣袍上繡著綻放而開的牡丹,華貴而又絢麗。
皇后身體不是很好,臉色常年是病態的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兒子回京的緣故,現下她看上去氣色也還不錯。
皇后坐在軟塌上,趙世棕跪下行禮。
“兒臣拜見母后。”
“起吧,這幾個月你辛苦了。”
邊疆險與惡劣,她就算沒見過也聽說過,自己的親兒子,當然會心疼。
趙世棕面色冷硬,或許是在常年征戰,身上有股子渾然天成的凜冽之氣,他抿唇不語時的模樣更顯得難以接近。
趙世棕的眉間有一條疤痕,那是被尖刀劃過的,只差幾寸就要傷了眼睛。
雖是母子兩,但兩人之間的那種疏離感,是抹不去的。
皇后對他也說不來軟話,有些彆扭,她咳了兩聲,“去端兩杯茶來。”
琅佩在外殿候著,聽見吩咐就立馬去將泡好的茶端了上去,白玉的茶杯裡浮動著青色的茶葉,她低著頭,將茶杯放在趙世棕的手邊,退出去時,依依不捨的餘光還落在他身上。
琅佩抱著托盤,嘴角漾起淡淡的笑,真的是他,她總算是又看見了他。
這不是她第一次看見趙世棕,早在一年前她就見過趙世棕了,一個在馬背上揚鞭的男子,男人身著黑甲,冷硬的臉孔,還有他身上獨特的味道。
琅佩的家就在民風開放的阿蠻城,琅佩的家世在阿蠻城裡不算差,那次賽馬場上,琅佩的哥哥輸給了他,她一開始還是滿滿的不服氣,更多的還是不相信。
直到後來,她親眼看見那個男人在馬背上的雄姿,一顆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進宮是逼不得已,但琅佩也時常慶幸,這樣自己也有了接近他的機會。
趙世棕彷彿從來沒有變過,永遠是那般英姿颯爽。
趙世棕灌了一大口茶,眉頭皺了一下,他不愛喝茶,苦澀而又不能解渴,行軍打仗的途中也講究不了那麼多,方才踏進殿中之時就見那些宮女們照著步驟的泡這一杯茶。
“你既然回來了,就再也不要輕易出兵,你該懂我在說什麼。”
趙世棕怎麼會不懂,舅舅和母親的野心,他知道,也不打算阻止。
“兒臣明白。”
皇后也覺著欣慰,她在後宮裡除了皇后的名頭就什麼都沒有,只這個兒子生的好,養的也好,給她爭氣爭臉,曲家將來怎麼樣,也要看這個兒子了。
元帝的不滿已經很是明顯了。
所以兄長才會迫不急待的就又開始結黨營私,甚至為了拉攏朝臣,將嫡女嫁給新科狀元陳言之。
“你父皇那裡你可曾去過了?”
趙世棕搖頭,“未曾。”
皇后料想如此,“從我這出去之後,你便去你父皇跟前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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