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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喚長相的男人立即領命,從院外將人踹了進來。
身著太監服的人撲倒在地,他爬起身子,半跪在地,渾身都在抖。
陸承遠問:“將你之前同本官說的再講一遍同汪公公聽。”
太監嚥了咽口水,不敢抬頭看,“奴才……奴才的所作所為全都是汪公公指使的啊,他……他……想復陽,便讓奴才去偷……偷那些東西,這屍體也是公公吩咐呢,說葬在院中能養魂……奴才……奴才也沒有辦法,指揮使大人饒命啊。”他說著說著便哭了。
至於他的話有幾分真假,沒人知道,也不重要。
陸承遠要的就是這番證詞,真假不重要,如今人證物證都在,動機也有,汪全別想脫身!
東廠胡作非為那麼久,汪全若是倒臺了,自然就能將東廠連根拔起。
事實上,陸承遠能這麼快找齊證據,是暗中有人將訊息傳給了他,至於那個人是誰,他不是猜不出來。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東廠倒臺,得利的是西廠。
這樣簡單的道理,陸承遠還想的明白,只是這次他甘願被宋端利用一次,失嬰案事關重大。
若不是陸承遠擋在汪全面前,他都能上去撕了跪在地上那個吃裡扒外的狗東西,氣死他了!竟然敢……背叛他!
汪全怒意橫生,鋒利的目光像是倒鉤一般勾著那名小太監,他緩過勁來,驚覺自己剛剛差些就失態了。
“陸指揮使隨意找個人來就是人證了?天大的笑話。”
他死不承認。
陸承遠笑了笑,眉眼間的不屑淋漓盡致,“長相,將汪公公壓進獄中,嚴刑逼供,勢必要問出其同黨及作案經過。”
“是。”
汪全被人控著身子,火速拖走了,到了這時,他再也顧不上廠公的威嚴,對著陸承遠破口大罵,“你個小人,等雜家出來了,定要血洗你那錦衣衛!讓你也嚐嚐誅心挖骨之痛!”
陸承遠打了個響指,長相立馬就將汪全的嘴巴堵住了。
陸承遠靜靜的立在樹旁,沒有回頭看,他的目光落在遠處的枝椏上,他擔任指揮使這個職位以來,比這難聽百倍的話都聽過,不得好死這樣的詛咒都是輕的,可就算如此,他也不想再聽。
多年來,不敢娶妻生子,一是所遇皆非良人,二便是害怕這些話將來都會一一應驗在他的家人身上。
而立之年,他這雙手,沾了無數的血。
汪全若說自己不害怕,那是假話,養尊處優這麼些年養出的都是細皮嫩肉,當他看見獄裡頭的那些刑.具時,臉色都白了。
“你你你敢!”
長相眼皮都未抬起,將他綁在老虎凳上,捋捋袖子就開始動手了。
冰冷潮溼的獄房裡頭是汪全淒厲的叫聲,曾幾何時,他在東廠裡也用各種刑.具折磨過朝廷大官,真真是報應,如今也輪到了他自己。
汪全很快就疼得喘不過氣了,冷汗自他額頭不斷向下流淌,他瞪著眼睛,渾身都脫了力。
長相拿著烙鐵接近他時,他喃喃道:“不要不要,我招我招。”
實在是吃不得這個苦頭。
長相彷彿沒聽見這句話似的,還是將烙鐵燙了上去,若是這麼快就結束了,可就太沒有意思了。
畢竟,他招是不招,招供詞都是一樣的,且早早就寫好了。
捉拿汪全下獄,這件事陸承遠並沒有問過元帝,算是先斬後奏。
陸承遠當晚求見元帝,將供詞遞了上去,而這時的汪全也僅僅就只剩下一口氣了。
威嚴的金鑾殿中,寂靜的彷彿連呼吸聲都聽的清楚,元帝從太監手中接過供詞,先是隨意的掃了兩眼,目光微頓,瞧見上面的字,不可置信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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