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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年的生涯,做最後的切割。
……
牛sir穿著一身風衣,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他回到黔陽後,頭上的白頭髮變少了很多。
兩鬢上黑髮增多。
我沒有叫人作陪,他的司機也在車裡,今天,只有我們兩人。
我看著牛sir,牛sir看著我,對視之間,我們兩人眼中都有些唏噓。
當年見到二流子手按在槍套上的小捕快,和只知道尬笑討好的小混混,走到今天,期間冷熱,只有我們自己知道。
我從來沒問過牛sir這些年過得怎麼樣,但我知道,官府只要嚮往上爬,遠比混社會想要往上爬可怕得多。
他之前耳邊的白髮,不是自然白的。
能走到今天,各自心中都有各自的故事。
我率先移開目光,拿起酒瓶倒了一杯酒,“上一次我們兩個一起喝酒,還是十幾年前的除夕,今天這是第二次,我敬你一杯。”
“這些年來我如履薄冰,唯有你是我手中最後的韁繩。”
“能在關鍵時候,拉我一把!”
牛sir看著清澈的酒花在杯中盪漾開,眼神有些失焦。
我知道,牛sir不喜酒,我偶爾還會心血來潮,喝一點,但牛sir很抵制這個東西。
“山河,我這一輩子,就只有九五年,和你醉過一次。”
我沒有回答,只是將自己的酒杯同樣倒滿,舉了起來。
“山河,那些年的熟面孔,現在還有幾個啊?”
牛sir突如其來的問 這麼一句,我忍不住手打了一個哆嗦,酒水撒出來一些。
輕聲提議道,“我打電話叫李隱來。”
牛sir抬起手擺了擺,拒絕道,“不用,山河,既然我回來了,以後你就不要麻煩李隱了。”
“他前面幾年夠遭罪了。”
這句話,可能除了我和他兩人外,沒有人能聽得懂。
李隱在我坐牢,牛sir遠在華南的時候,被壓在柳巷鎮近四年。
如今牛sir說這句話,並不是說我們好了,不帶他李隱一起玩。
而是希望李隱乾淨一點,他不欠我們什麼。
我苦笑,“我現在是個生意人。”
我是個生意人,不會再想著做以前那樣的事,需要李隱來擦屁股。
牛sir目光一沉,臉上神色暗淡,“在這個環境當下,生意人要做生意,終歸不是那麼的容易,少不了打這些交道。”
牛sir這句話很稀鬆平場,但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當年那個說:江湖風沙大,易殺少年郎的年輕人。
身上最後一絲少年氣,被徹底的磨滅了。
不過也僅僅只是這一瞬間,隨後牛sir端起酒杯,和我碰了一下。
“借用你們混社會人的一句話,都在酒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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