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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孫青:“我聽見有人說發誓?——青哥,你坐下說。”
雖然在江灼坐下之後,其他人也都跟著落座了,孫青卻還直直地在旁邊站著,被江灼拉了一把才坐下來。
邢東在旁邊看著,愈發感覺自己剛才說的話沒什麼錯誤——這可不就是江灼的一條狗麼?
孫青頗為言簡意賅,不過該告的狀可是一句都沒少:“山上屢屢發生弟子們精神失常的事件,幾位長老開會商議對策,因為要不要把這件事彙報給少掌門發生爭執。我說為了辨別他們是不是也都瘋了,大家各自發誓效忠江家,六人發誓,五人未動。”
“哦,是這樣啊。”江灼不冷不熱地說,“看來這五個人裡面必然有邢師兄一份了。”
要怪就怪孫青這招太狠,也太猝不及防,自己不發誓的理由確實解釋不清楚,邢東頓了頓,才含糊其辭地說道:“像咱們這種門派,都敬服有能力的人。少掌門年少有為,誰能不服,何必整這些虛招子,好像大家互不信任一樣,沒得傷了彼此之間的同門情誼。”
他倒是滑頭,這個藉口找的非常漂亮,甚至還倒打一耙。就連剛剛還在跟邢東發生了衝突的步鶴清都要暗暗為這個師侄迅速的反應而喝上一聲彩了。
這話明褒暗貶,在他心裡,恐怕並沒有把江家幾代的流血犧牲當什麼大事,而只惦記這個家族的特權與好處。
孫青向來護著江灼,板著臉聽到這番話,正要反唇相譏,江灼卻忽然說道:“青哥,我後面還帶了幾個人,你出去幫我接一下。”
孫青道:“大少……”
江灼轉頭衝他笑了笑,孫青一頓,略略躬身,然後轉身出去了。
邢東以為這是江灼妥協的表現,臉上露出得色,說道:“再說恕我直言,發下‘效忠江家’這種誓言,未必就有利於門派的發展,比如江師叔,假如我們都效忠他,難道個個都要翫忽職守……”
江辰非的瀆職算是江灼身上的一個汙點,邢東自以為擊中對方的軟肋,可這句話還沒有說完,江灼猛地一抬頭,冷冷地看定了他。
他對上江灼的目光,還沒有完全展露出來的笑容猛然僵硬在臉上。
在父親還在世的時候,邢東經常被他帶著一起去捕捉從地府裡面逃出來的厲鬼。
他見過有著各種恐怖血腥外表的鬼怪,有的頭被高空墜物壓扁、有的在河水中溺死,身體漲的像個球、有的被車子碾過,肢體殘缺……
面對這些,父親卻說不用害怕,因為像是這種鬼,一般都是生前死於意外,死狀較慘,雖然不甘心,但是他們的怨恨是有限的。
真正恐怖的東西不在於外表如何,但是一定經歷過無數失去與怨恨打磨,他們心冷如鐵,無堅不摧,因為有著隨時付出與捨棄一切的勇氣,所以什麼都不會害怕——在這種情況下,一定記住,不要觸碰對方的逆鱗。
邢東當時慶幸他們從未碰到過這樣強大的對手,後來過了幾年,父親意外去世,他也無處去問,對方是死於何等的鬼怪手下。
而在這一刻,邢東竟突然有種被惡鬼盯上的感覺。
江灼的容貌秀氣俊雅,清雋如仙,即使此刻冷冷地板著,也是分外賞心悅目,可是他的眼中似乎含有著深刻的怨怒與威懾,彷彿一柄利劍即將出鞘,劍鋒未出,殺意畢露。
邢東直挺挺地坐在位置上,彷彿連呼吸的聲音都不敢發出,他覺得自己只要稍一動彈,就要被貫穿胸膛。
只是片刻,又好像過了幾十年,他聽見江灼說道:“發誓。”
他並未作出任何的解釋,只是如此簡單的兩個字,邢東卻彷彿見到一束劍光在眼前晃過,凌厲殺氣撲面而來,強勁氣勁如同海潮拍案,直壓胸膛,霎時間如同泰山壓頂,無可躲避!
他雙手直髮抖,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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