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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有一雙眼睛在什麼地方陰冷地注視著自己。
江問:“看完了吧?”
他說道:“好,陳勁飛,那麼你作為目前已知鄧一涵死之前最後一個見到他的人,我想問個問題。你在這樁命案當中到底擔任了一個怎樣的角色——讓鄧一涵死後還纏著你不放?”
陳母一下子把手裡的東西放下,說道:“不可能!”
她定了定神說道:“好好一個孩子沒了,我也覺得挺可惜的。但是你們不能用‘被鬼纏著’這種莫須有的證據來證明我兒子就和這件事有關係。他好心好意幫助其他同學進步,現在卻被這樣誤會,以後還讓學校怎麼教育學生要樂於助人?”
江灼本來就不是什麼溫吞的性格,已經有點不耐煩了,輕輕哼了一聲道:“黃女士,我也不是吃飽撐的沒事幹,要坐著這裡嚇唬小孩玩。證據是不是莫須有,你自己看吧。”
他一邊說一邊把霍巖的杯子拿過來,從裡面倒出一點水,跟著屈指輕彈。
陳勁飛只覺得那水滴是衝著自己的面門彈過來的,下意識地躲閃,他面前的空氣卻好像形成了一股無形的屏障一樣,被水滴一撞,頓時泛起漣漪。
一張臉出現在水滴消失的地方,雖然神情僵硬,死氣沉沉,但那確確實實就是鄧一涵的臉。
陳勁飛和陳母同時發出了尖叫聲。
霍巖對這種場面自然是司空見慣,正在旁邊很有自覺地記著筆錄,倒是被這兩人的尖叫聲嚇了一跳。
江灼反手一抓,那張臉消失了。
“知道你最近為什麼會精神恍惚做噩夢嗎?沾了死人的怨氣,現在還能沒缺胳膊少腿地坐在這裡,就應該謝天謝地了。”
江灼道:“你要是沒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怎麼會被這東西沾在身上?”
陳勁飛面如土色,半晌才說道:“我、我不是故意的。那天放了學,鄧一涵來學校找我,還了我好多東西,還說以後我們之間就不來往了。可是他沒把我的英語卷子帶來,我們就約定半個小時之後,在他家附近見面,他還我卷子。”
他們說好了這件事,鄧一涵回家拿卷子,陳勁飛又在學校磨蹭了一會,就隨後去約定的地點找他,卻見鄧一涵被幾個混混模樣的人給帶走了。他當時嚇了個夠嗆,躲在一邊眼睜睜地看著,沒敢吱聲。
陳勁飛忍著聲音中的哭腔說道:“我知道他看見我了,當時他的嘴被堵住,但是一直掙扎著衝我這個方向嗚嗚地叫,我很怕那些人把我一塊抓走,就蹲在一棵大樹後面不敢出聲……後來、後來……我不知道鄧一涵會死啊!”
江灼的手肘撐在桌子上,十指交叉虛扣,若有所思地看著陳勁飛,他的氣場太強,以至於陳勁飛不由自主地低下頭去,莫名感到了一陣自卑。
霍巖看了江灼一眼,詢問陳勁飛:“再沒有能力救人的情況下,不出聲也是一種自保,這個沒有人會怪你。但是事情發生之後,你回去為什麼沒有跟警方或者大人反映?”
陳勁飛低聲道:“我、我害怕……”
害怕什麼?害怕在老師同學心中留下懦弱的印象,毀掉好學生的名聲?害怕招惹是非,引來報復?其實說到底,在陳勁飛的內心深處,根本就覺得鄧一涵沒人在意,沒人疼愛,出了什麼事也不要緊吧。
江灼揉了揉太陽穴,心裡琢磨著陳勁飛的話。
陳母道:“他一個孩子,當時被嚇傻了也是情有可原的。再說了,就算他立刻報警也未必來得及……”
她堅持不懈地為兒子開脫,終於成功地把江大少爺給弄煩躁了。
江灼不耐煩地打斷了陳母:“女士,你護犢子也有個限度,差不多得了。我們說一句你頂一句,到底是你查案還是我們查案?能不能把話都聽完了再插嘴啊?”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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