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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在大賽組委會安排的地方住,到了地方之後,眼見正面入口圍著不少記者,他便直接熟門熟路繞到了比賽場地後面的小衚衕處,躍身而起,足尖在牆面上一點借力,眼看就要輕飄飄地翻牆而入。
結果就在這個時候,身後正好有人喊了他一聲:“小灼。”
江灼一口氣提到一半,冷不丁被這麼一叫,直接就掉下來了。
這自然摔不著他,江灼落了地後退幾步化解衝勁,感覺身後有雙手扶過來,二話不說就是一肘子。
雲宿川根本就不躲,被江灼那一胳膊肘砸在了胸口上之後,才“哎呀”一聲向後退開,低笑道:“你要打死我啊。”
“滾!”江灼站穩之後白了他一眼,“誰讓你嚇唬我。”
雲宿川笑嘻嘻地說:“我可不是故意的。”
江灼“呸”了一聲,問道:“你怎麼又來了?”
雲宿川氣道:“我總共才剛回國幾天?能不能把你的嫌棄稍微遮遮!過來,我有事要跟你說。”
江灼見他不像開玩笑,還有些詫異:“你還真有正經事。”
雲宿川扯著他道:“廢話,我最是個正經人了。快走快走,一會別耽誤你比賽。”
他把江灼領到自己的車邊,從車子的後備箱當中拿出了一個通常應該立在草坪上的告示牌。
江灼:“……幹嘛?”
雲宿川道:“我給你看個有意思的。”
他雙指併攏,在牌子表面上虛虛劃過,念道:“血氣藏煞,陰穢顯形!”
隨著雲宿川的動作,牌子上浮起了一層光亮,其他的地方都是白色的,唯有埋在泥土當中的底部隱隱帶著暗紅。
江灼的臉色也轉為凝重,說道:“東西在什麼地方找到的?”
雲宿川道:“景越山莊外面,邵棋死亡的第一現場不遠處,我無意中發現這玩意鬆動了,拔出來一看,結果發現這牌子的底部居然沾了血煞之氣。”
江灼看了雲宿川一眼:“你懷疑這個牌子就是砸死邵棋的真正凶器?”
雲宿川點了點頭:“很有可能。警方一直沒有找到作案工具,這東西又恰好出現在兇案現場附近,跟邵棋的死法也對的上,這些總不能都是巧合。我拿來給你看看,一會會有特殊案件組的同事過來取。”
江灼道:“上面的指紋?”
雲宿川道:“不知道是被擦了還是被雨水衝沒了,反正是沒有。”
他發現兇器之後,先按照慣例程式通知了公安局,警察們進行取樣取證之後,又因為卷宗在特殊案件組,所以牌子重新被雲宿川給帶出來轉交了。
江灼打個響指,雲宿川弄出來的那層光亮就不見了,他戴上對方遞過來的塑膠手套,將牌子拿在手裡掂了掂,感嘆道:“好傢伙,這分量可不輕,兇手的臂力不錯啊。”
雲宿川道:“那肯定的。祖宗,你想想呀,他可是生生把這個東西從土裡給拔出來的,這多狂野。”
案發當時,兇手肯定是身上沒有準備兇器,卻又因為某種突發原因想要殺人,這才會在隨手抄起這麼一樣東西擊中對方的頭部。
所以在那種情況下,兇手總不能還慢慢地把牌子周圍的地面挖開,肯定是一口氣將告示牌從泥土裡給拔出來了,這種手法可以說相當的粗暴。
——或許會是個性格暴戾,肌肉發達的中年壯漢?
江灼慢慢點頭,重新把牌子上下打量了一遍:“你看,這個‘青’字上面沾了一塊紫紅色的東西。”
雲宿川湊過去看,牌子表面上塗著棕色的油漆,上面的八個字卻是白色的,果然如江灼所說,其中的一個字上面,沾了點不明成分的紫紅色痕跡,不知道會不會是兇手留下來的。
雲宿川也判斷不大好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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