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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清好奇：「那你是哪一種？」

宿淵冷哼：「我不是動物修煉變成的，我是魔界極幽之地裡的魔池孕育而出的。」

「哇——」宴清驚呼，不明覺厲，又一臉懵逼，「那是什麼？」

宿淵微抬下巴，答道：「是最原始也是最純正的魔。」

宴清若有所思，「意思是，像元魚哥他們那樣的，其實是後天在魔氣長期影響下慢慢變成了魔族。而你這種，是最先出現的魔，是天生的魔？是這樣嗎？」

宿淵點頭，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樣欣慰道：「對。」

又給他解釋：「最開始的魔都是集天地之間的濁氣而形成的。魔界的極幽之地裡的魔池就是誕生純正的魔的地方，也是每一屆魔界之主誕生之地。」

宴清聽呆了：「難怪你說沒有原形，你的原形應該就是一團魔氣，是嗎？」

宿淵：「……也可以這麼說吧。」

宴清繞著他走了一圈，說道：「真是神奇。」

宿淵：「嗯？」

宴清雙手捧著宿淵的臉，左右端詳，「所以你這張臉，其實想化成什麼樣子都可以？是吧？」

宿淵：「嗯。」

宴清露出羨慕的眼神，「真好啊。」

宿淵：「你修煉好了，也可以隨便變換。」

宴清摸著自己的臉，「那倒不用，我對自己這張臉還是很滿意的，就是以後不要變醜就行了。」

宿淵摸了下他的臉，眼中帶笑：「嗯，我也很滿意你這張臉。」

宴清臉色微紅，「那我先祖到底原形是什麼？」

「他，嗯……」宿淵頓了一下，蹙眉看著宴清，似乎不忍心說的樣子。

宴清心裡一緊：「怎麼？是什麼？？原形很不好看嗎？」

宿淵摸著他的頭，鄭重地說道：「無論你之後長什麼樣，我都不會嫌棄你的。」

宴清：「……」完了，就是很醜了。

宿淵看著他這副生無可戀的樣子，肩膀抖起來。

宴清見他笑起來，反應過來，一拳頭砸他肩上，「你騙我？」

「好了好了，不玩了。」宿淵握住他的拳頭包進自己掌心裡，「不過經亙的家族原形確實是動物。」

宴清忐忑問道：「是什麼？」

宿淵摸著他的眼角，答道：「鹿。」

宴清瞪大眼睛，「梅花鹿那種鹿？」

「嗯，不過不是梅花鹿，魔界的鹿跟人間的鹿不一樣，要更高大，攻擊力也是很強的。」

宴清眨眨眼，摸著自己的頭頂，「該不會以後這裡要長鹿角吧？」

宿淵把他拉到鏡子前，抬起他的下巴讓他看鏡子，「你看你的眼睛，我最開始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你的眼睛很像小鹿的眼睛。」

宴清望著鏡子裡的自己，眨眨眼：「有嗎？」

宿淵專注地盯著鏡子，「嗯，黑黑圓圓的，很水潤，眼神無辜又單純，像只迷路人間的小鹿。」

「是嗎？」宴清沒看出來，不過他的眼睛是挺圓的，就是宿淵這形容讓他感覺有些羞澀，咕噥道，「哪裡無辜單純了。」

「有，很可愛。」宿淵把宴清的頭轉過來在他的眼睛上親了一下，「我很喜歡。」

宴清耳根一熱，「你的情話跟誰學的？」

宿淵哼笑：「這還要學？」

宴清微眯著眼笑起來，搞清楚了先祖的種族，他心裡稍稍安心，鹿他還是能接受的，他便把宿淵給的丹藥吃了。

宿淵又拉著他坐回到床上，幫助他吸收藥力，又幫他打通了奇經八脈，開了靈竅，開始教他修煉之法。

到底是有魔族血統，還有魔尊在旁邊護法加持，宴清沒過多久就掌握了訣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