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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原因？”
“什麼原因，說話話長，但玉皇大人說了，她不想幫別人養徒弟。”老媼沉聲道，“老身也可以實話告訴你們，千年之前，玉皇大人和帝女關係並不友善，兩人有間隙。”
“而你，正好是帝女的徒弟。”
姬陽點了點頭：“明白了。”
老身皺眉，問道：“你小子不生氣？或者，就沒有什麼要說的？”
姬陽目光平靜的道：“生氣不能改變什麼，此處不留我，自由留我處。”
老身拱拱手，發自內心的敬佩姬陽，道：“小至尊，此事真的很遺憾。不過，玉皇大人還說了，你救活了遠古蟠桃木，她欠你一個人情。”
“而且，玉皇大人也知道，你對岐山年青一代很看重，只要你願意，玉皇大人會選另外一個岐山天驕成為親傳，算是對你的彌補。”
說著，老媼將一枚令牌遞到姬陽手上，與凌雲令差不多，一樣大，不過正反面分別刻著“玉山”二字。
這是天宮親傳的令牌。
姬陽一驚，那個玉皇看來人還不錯，心胸還行，上一代人的恩怨並沒有遷怒到小輩的身上。
深吸一口氣，姬陽問道：“我可以隨便選一個人？”
“當然，你是少年至尊，或許你還感覺不到，你的話和你的決定，已經有一定影響力了，而且是在一些大人物的眼中。”老媼微微一笑，並非有意抬舉姬陽。
因為，少年至尊在年青一代眼中這是競爭關係，你死我活，但凡心高氣傲的天驕視為為目標，當做墊腳石，踩著他踏上更高。
但對於老一輩的人而言，少年至尊這四個字代表著未來的希望。
姬陽點了點頭，看向了姬紫曜。
姬紫曜也是一陣激動，一雙紫眸中滿是感激之色，不出意外，小怪胎要這個名額讓給她了。
然而，聽到姬陽的話後，姬紫曜差點沒吐血：
“聖姬，如果我不把這個名額讓給你，而是給了別人，你會不會生氣？”
姬紫曜紫眸中寫滿了委屈，咬牙道：“一定會，而且很生氣，以後再也不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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