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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彼此之間，竟然形成了一種吸力，這種吸力讓它們開始融合在一起，兩者完全重合，晶體還是那個晶體，但是層層疊疊的空間和首尾相連的河流，竟然完全重合在了一起。
這時候出現在姜自在手中的，完全是一個進化源！
“兩個神君級進化源二合一？”姜自在一臉呆滯，他感覺自己好像造成了某種驚人的造化。
進化源融合，他倒是見識過，以前的源符就能融合進化源，也相當於是把各種進化源融合在一起。
但是沒有透過源符，直接融合的他還不清楚。
“無量世間是空間力量，那河流是什麼力量？”
姜自在想起了太虛宇宙煉魂術的歲月之河，歲月就是時間，歲月之河是時間的力量，兩者能融合在一起，豈不是說，這個新得到的正方形晶體進化源，很可能是‘無量時間’？
時間和空間，都是非常高深而恐怖的力量，在天源之中都算是至尊級別，達到天之源泉第九重才會出現。
而尋常人想要掌握時空力量，基本不可能，也許圖騰賦予力量是唯一的方式，但是世界上擁有時空力量的進化源，幾乎不存在。
其中無量世間的空間力量，稍微普遍一點。
他沒法確定河流是什麼力量，但是他是果敢的人，既然遇到了，既然這裡也算一個安靜的地方，而且還有青風龍雀護法，有魔尊大鼎護體，既然如此，他就再次試一試能不能圖騰進化！
上次吸收無量世間進化失敗，讓他比較鬱悶，這一次他是鼓足了勇氣，直接盤坐在地上，當他把現在全新的進化源接觸本命圖騰之前，他還稍微有點緊張，因為他知道目前這個進化源肯定非常珍貴，要是進化失敗的話，那可真是得扼腕痛哭啊。
圖騰進化失敗，對普通人來說都是折磨，尤其是越珍貴的進化源。
那一天出來，他們知道自己進化失敗之後那失望的臉色，姜自在難以忘記。
只是圖騰進化的成功與否自己也不能掌控，完全只能聽天由命。
當進化源接觸到圖騰之後，當兩者竟然開始消融之後，姜自在總算鬆了口氣，然後陷入了昏迷之中。
這至少說明，圖騰開始進化了，而不是上次那次，無量世間直接拒絕給姜自在進化。
這到底是為什麼，姜自在就不知道了，也許是冥冥之中，在等待著新的進化源的出現嗎？這就牽扯到宿命了，宿命也是高深的力量，根本無法琢磨。
姜自在感覺自己像是做了一場夢。
夢中，他在一個個的世界，一個個的空間之中穿梭。
夢中，他在一條無止境的河流之中漂流，漂流了百年，千年，無窮無盡。
那河流之所以沒有盡頭，是因為它是一個完整的輪迴。
“所以，這世界上的時間，根本就沒有起點，也根本沒有終點，這就是時間！”
“時間就是輪迴，到達了所謂的終點，其實就是回到了起點，一切都還會重來，就好像我在這條河流的河水，永遠都流不到盡頭。”
“我以前在思索，天地宇宙開始在什麼地方？又會流轉到什麼地方去？現在就有答案了。”
“如果天地宇宙，開始於一個點，一個契機，那麼是否最終也會回到一個點？”
“而這天地宇宙的一切，都在時間之中設定，我的出生和結束，也會無數次的輪迴嗎？那麼我的命運，也永遠都是一樣的，就好像，我只是這條河的一個水滴，一個微塵。”
“天地宇宙，時間沒有盡頭，沒有開始和結束，一切永遠是在一個晶體之內流動，永不熄滅。”
“這，確實是時間的力量。”
姜自在的夢不斷在晃動，他從空間走到時間，再從時間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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