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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哈薩爾和一干北狄侍衛。哈薩爾負手而立,看到一地的屍體,愣了愣,目光轉向沒有穿龍袍,面色溫雅的趙綿澤。
“這位是”
“當今天子。”何承安趕緊接嘴,很有幾分得意。
哈薩爾一怔,眸子不著痕跡的淺淺一眯。
他是何等樣兒的睿智之人前因後果不必要旁人再多說,便已然知曉了幾分。微微一笑,他禮節性地一揖之後,朗聲道:“北狄哈薩爾,見過南晏皇帝陛下。”
趙綿澤溫和的臉上,是淺淺的笑意。
“太子殿下有禮。”
客套的說詞完了,趙綿澤遲疑一下,再一次看向馬上不動聲色的趙樽,問道:“哈薩爾殿下,貴國的國書已收悉。找到朕的皇十九叔本是好事,可今日一見,為何十九叔似是不太認得朕了”
哈薩爾心裡一震。
他看向趙樽冷冷的側臉,趙樽卻沒有看他,面上肅殺之氣未退,凜冽而迫人。
微微一笑,哈薩爾輕聲解釋道,“此事說來話長,小王在扎木合村找到晉王殿下時,他便已是如此,誰也不識得,連他自己都不識得,小王還詫異呢。虧得小王曾與他有過一面之緣,若不然,還真認不出他來。這些日子一路南來,小王與他說了好些話,他這才知曉了自己的身份。”
趙綿澤微微抿唇。
世上玄妙的事,他聽過不少。若換了旁人這般,他或許還能信上幾分。可趙樽此人的城府多深他怎麼能輕信
他笑了,看向哈薩爾,“當真”
哈薩爾緩緩道,“若非如此,他尚在人世,為何數月未歸毫無音訊”
這個解釋相當合理。
趙綿澤目光深了深,看著趙樽。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肅殺,疏離高冷,雍容貴氣。可他看著他時,他的眼睛裡分明沒有仇恨,也沒有他半點怨氣。就像真的在看一個不太熟悉的陌生人。
五更天,雞未鳴。
京師仍在宵禁,城門開始換崗。
士兵們吆喝著,小聲議論昨夜的變故。
一夜之間發生多少事,大多數的人都不知情,只每一道城門都再一次加強了守衛。
一場風雨過去,時勢俱變。
坊間的傳聞,每日都在翻新花樣。
京師城裡,一件件大事也都堆到了一處。
洪泰帝重疾不醒,新皇御極的訊息,已然傳開。禮部的大堂裡,徹夜燈火未滅,一直亮到天明。官吏們正在加緊擬定新皇登極的各項禮儀、程式,以及登基大禮的方方面面。
晉王趙樽“死而復活”,住回了晉王府,又是一件令人津津樂道的大事。據說,晉王在陰山受了傷,身體出現“異常”,情智不清,昨日在金川門大開殺戒,殺了一百多人,場面慘不忍睹。
而北狄的使臣也已到達南晏,但因大晏宮中的事務繁雜,使臣們被禮部和太常寺的官員暫時安置在宮外的重譯樓。和談之事,大晏方面歉稱,得等新皇登基大典之後。
負責安顧北狄使臣的人,是禮部右侍郎蘭子安。在重譯樓裡,好酒好肉的款待著,還有侑酒歌女作陪,數不盡的秦淮風月。
傳言說,北狄使臣已樂不思蜀。
次日清晨,寧王趙析得益於洪泰帝的一道聖旨,在幽禁了整整三年之後,終於走出了宗人府的大門。
前來迎接他的不是別人,是肅王趙楷。
三年前的一次宮變,把原本奪儲有望的寧王趙析,逼上了絕路,也讓他十年的籌備付之東流。而那一晚上,趙楷的當場背信棄義,是趙析這三年來,一直想不通的疼痛。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趙析默默無聞,趙楷遲疑著,走到他的面前。
“三哥,又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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