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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絕非表面上那樣父慈子孝兄弟恭親,一派和睦。如果你能找到時機,或可以離間攝政王與新帝。南昭自己亂了,我們北燕才能多喘息幾年,積蓄力量。”
“你生在南昭,為何聽起來倒是想見攝政王倒黴的論調?”符若初質疑了一句。
孟如川笑道:“在下在攝政王府裡受了三年折磨,難道還會希望攝政王好過?”
符若初又問:“我早就說過,在替攝政王辦事,你對我講這些,不怕我轉頭就告訴了王爺?”
孟如川搖搖頭:“其實,身為北燕嫡皇子的你,才是更希望攝政王不好過的人。否則你怎麼能拿到你想要的山海圖呢?只有攝政王倒臺了,你找到了山海圖才能保得住。對吧?”
“所以你也贊同我與二皇子接觸一二?只是二皇子現在不想讓攝政王知道他要做的事情,我又是受到攝政王重點‘保護’的北燕質子,二皇子怕是沒膽子來找我。”
“如果二皇子沒膽子,當年就不可能鋌而走險聯絡攝政王。所以呢,金盞扔到公子臉上的時候,他就想過,與公子接觸一二了。”孟如川終於將心中猜測說了出來,“公子膽敢去攝政王府上將自己的影衛撈回去,不僅在下羨慕欽佩,那位二皇子怕是也會刮目相看。”
符若初此時也想明白了:“閔七會選擇租這裡的院子,也可能並不是偶然,而是二皇子的手筆,甚至那位榮養的奶孃匿名居住在這裡一個月的訊息,也是他故意傳到她的人耳朵裡。否則,攝政王早就該知道了。”
孟如川忽然在這時碰倒了茶盞,修長的手指沾著桌子上那些水漬寫了三個字:高手至。
符若初看到之後,就不再多言時政,將桌子上的水漬抹乾,說道:“月香,晚飯就擺在這房內。我也乏了,今晚讓如川陪我睡。”
月香嬌嗔不滿道:“公子,孟郎是男人,哪有奴婢伺候的仔細。讓奴婢也留下來一起,可好?”
“也好。你先去傳飯吧。”符若初眼睛也不眨就答應了。
晚飯的時候,符若初端坐在主位,月香侍立在一旁添酒佈菜。孟如川陪坐在下首,也是以侍從身份伺候主子吃飯為主。
他們吃飯的功夫,下人們已經將屏風之後的臥床都收拾好了。
北燕質子出行,就算一切從簡,一應常用的物件也都是自帶。尤其是床上鋪蓋之物。
也還有一些小件擺設,比如床頭的小畫屏、梳妝的用物、琴桌、燭臺俱都是自家帶來,不用這裡備的粗俗物品。除了月香以外,還有四個婢女四個小廝,都是訓練有素的細緻人。做事的時候輕手輕腳默不作聲,灑掃鋪設讓整個房間煥然一新,也不過是一頓飯的功夫。
無論公子初在人前多低調,在人後起居出行這些講究,以及僕從的素質,都不是普通小門富戶人家能比,處處透著貴氣。
酒足飯飽,碗筷撤下,僕從們也都退到了房間之外恭候,沒有主人傳喚是不會隨便進入房內。
月香放下了床上的幔帳。
這是質子府裡同一款幔帳,剛才僕人們剛換上的,熟悉的厚重與深沉之色。讓孟如川想到了昨晚雨夜之時,發生的種種,在傷痛之外肯定還有什麼,難以忘懷。
符若初卻笑道:“來吧,脫了衣服,上榻。”
孟如川雖然知道大機率是要為他療傷,可公子初說話的語氣看他的眼神為什麼藏著皎潔的笑意,那麼誘人?讓他的心癢癢又慌慌,一瞬間就有點失神,彷彿在期盼著什麼,不可說的東西。是那種,他的身份不配提的事。
“好的。”孟如川回答的心甘情願。
脫了襪履和外衫,孟如川輕車熟路進了幔帳之內,趴好。
幔帳之內已經放好了一個純銀的水盆,和一盒上等的藥膏。
符若初看著孟如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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