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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故意試探,就是問問而已,路上無聊,若是下棋對弈也可消磨時光。
突然被如此親密稱呼,孟如川多少有點不適應,可是心裡無端一暖,遂笑道:“在下只略知皮毛。”
“看你擅畫,想必正經請過師傅,君子六藝都有涉獵?其實我也都學了一二,可惜沒什麼專精,也不太喜歡下棋。”符若初拿起了車廂內矮几上放的果脯,自己吃了一枚,又餵了一枚給身旁的月香,“我與月香一坐車就不舒服,吃些梅子便能緩解。如川,你平素出行,是習慣乘車還是騎馬?”
“在下居於外室宅內,體弱多病,書畫打發時光,幾乎足不出戶。還真不知是坐什麼會暈。”孟如川半真半假的回答。
當年他若出行,快馬加鞭日夜兼程,有時去千里之外伏擊行刺追蹤訊息,為了不耽擱時間,都是換馬不換人,吃睡全在馬背上。遇水無船,便棄了馬,泅水渡江,等不及晾乾衣物繼續發足狂奔。
他記得自己十四歲生辰前夕,行刺某人之時,被捅傷了腰腹,他只潦草包紮就連夜騎馬往回趕。因為他每年生辰,只要孟澄海不來,母親都會與他吃一頓團圓飯。
馬背顛簸,傷口綻裂,染紅了大片衣衫,痛的麻木。寒冬臘月,千里疾馳,他不要命的往回趕,仍然遲了半日,錯過了自己的生辰。
回到房內,只見桌子上放著一碗涼透的長壽麵。
那之後他昏迷數日傷病臥床月餘,也沒見到母親的蹤影。他那時覺得是自己太不中用,臥床養傷耽誤了母親太多生意,被嫌棄了也活該。後來又想,可能是母親惱他回來遲了,所以才不見他。也還是他活該。
一開始,孟如川還覺得身為侍從,要騎馬或者步行,跟在公子初的車後行走,去龍隱山路途不遠,午時出行,日落能到就算快的。未料直接被請上了馬車。是特意照顧他的傷勢麼?怕他刑傷遍體尚未痊癒,走路騎馬都會體力難支。
公子初這是信了他只有內力,並不會武功麼?雖然是讓他服侍的名義喊他上車,實際上,卻只是陪著閒聊,吃吃喝喝,可比車外的人舒服多了。
難道人長得俊秀,也會佔這麼大便宜,怎麼在攝政王府裡,他這張臉就不受待見呢?還是他之前表態願意服侍,恰恰討得公子初歡心?
出了城,走上了山路,又到日落,一直沒聽公子初聊到正事。全都是平素裡公子初參加南昭的宴席之上各種趣聞。逗得月香眉開眼笑,孟如川卻是聽得有些不耐煩。
“昨日畫像上那人,公子打算怎麼查?”忍了許久,孟如川終於還是問了一句。
符若初說道:“畫像上那人長得又不如你好看,隨緣查查吧。”
公子初明明只是喝茶,怎麼說的都是醉話?昨天囚室裡字字珠璣,那麼針鋒相對的試探虛實,這會兒卻來這套花前月下的糊弄誰?
糊弄跟隨了一路的眼線看客麼?
隨著公子初的這隊人馬,明裡暗裡跟著的都是攝政王府的人。孟如川熟悉母親那些部眾的行事風格,此時他們並沒有出現。
他不禁苦笑,笑自己還在奢望著母親會來救他,做了三年的夢怎麼就醒不了呢。
“沒想到公子出行,這麼多人明裡暗裡的護著。”孟如川說了一句。
符若初笑答:“是啊,本來我只有二百護衛,如今可以省下一半人馬在府裡歇著,又不必我花銀子養人另僱護衛,還能保我出行安全無憂。與攝政王談的交易,實在是划算。”
孟如川早已想明白這層妙處,卻覺得公子初顯擺聰明的樣子特別好看,就那樣大膽看著,入神。在攝政王府受了三年委屈,現在攝政王的人免費護衛,怎麼想也覺得不虧。
公子初的狐假虎威玩的高明啊。偏偏攝政王不敢不派人跟著。人不能少,萬一遇到別的勢力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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