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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對視一眼,比誰手快,很快就搶了起來。
許氏看得面紅耳赤,把倆小東西拽下來,就差沒拿耳刮子招呼,對凌朝風客客氣氣地說:“凌掌櫃,打擾你們吃早飯了吧,沒事,你們吃著,我們在邊上坐會兒,我和小晚說幾句話就成。”
“我可沒話和你說。”一直沉默的小晚,終於開了口,在客棧好吃好喝養了四五個月,長個兒長身量了,夫妻間雲雨滋潤,連胸脯都隆起來,小腰細細的扎著綢帶,一身青綠襖裙,又嫩又體面,說起話來,也不是從前那樣唯唯諾諾可憐相,她雙眸明亮,透出幾分厲害,冷冷地對繼母說,“往後也不必給我送東西來,客棧是做生意的,不招待親戚,有什麼事派人給我捎個話寫個信都成,人就不必再來了。”
許氏抿著唇,心裡的火熊熊燃燒,那日趕集,她並不知道凌朝風在一邊,當時就是順手了,從前在家都是說著話就上手打,那天也不自覺地去擰了小晚的臉,誰知這下得罪了他們。
而今天,一屋子客棧的人,許氏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給小晚臉色看,更別說動手。
可她死皮賴臉地來,就想討幾兩銀子回去,這會兒只能忍氣吞聲,裝可憐道:“我知道,我們這就走,可你弟弟妹妹腳還凍著呢,讓他們烤會子火,暖一暖再走成嗎?”
凌朝風沒言語,小晚不理會,坐下把剩的臘八粥喝了,張嬸拿著碗筷出來,走到一半,就又退回去了。
於是就這麼幹坐著,足足坐了一刻鐘,小晚將桌上的碗筷都收了,瞥了眼母子三人:“你們能走了吧?”
許氏想象的光景,此刻凌朝風該掏錢了,可等了半天也沒動靜,她把心一橫,挽起袖子說:“晚兒,我來替你洗碗,天這麼冷,你的手要生凍瘡了。”
她一面說著,就毫不客氣地湊上來,小晚不願讓她碰,兩人搶了一回,許氏壓抑火氣,堆著笑臉好聲說:“你別忙,讓娘來給你洗。”
忽聽得瓷器碎裂聲,小晚竟是把手裡的碗筷都摔了,凌朝風冷冷地看過來,已是隨時準備動手了。
但小晚沒有驚慌,更不會害怕,直直地瞪著許氏道:“你不是我娘,我娘早死了,你算什麼東西?過去十幾年你怎麼待我,全當我忘了不成?看在爹的份上,我放你一馬,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既是把我嫁出來了,既是當初沒弄死我,你就該明白,早晚有一天,你會有報應的?”
所有人都呆了,張嬸捂著心口,對她的小閨女刮目相看。
小晚這輩子,都沒這麼大聲說過話,在客棧四五個月,真是活出個人樣了,她曾經也抵抗過繼母,可是個子小力氣小,結果總是被打得更慘,為了活下來,才學會了忍。
現在她可不用忍了,只要她樂意,凌朝風能像捏死螞蟻一樣捏死許氏。
而她有多恨呢,小晚知道,就連《三字經》《千字文》裡,都教人要寬容,可是她做不到,她會善待這世上所有人,除了繼母。
“你、你……”許氏被氣瘋了,這口氣是死活咽不下去了。
但是根本輪不到她發作,張嬸走上來,銳利的目光刀子似的紮在她臉上,冷冷一笑:“外頭可要起風了,回頭颳風下雪,路上更不好走,大過節的,可別鬧得母子三人凍死在路上。”
她一揮手,把彪叔喊來:“還不把人送走?”
彪叔手裡拿著煙槍,眯著眼睛走上前幾步,那麼高大跟堵牆似的人物,許氏的腿都軟了,連滾帶爬地拽著一雙孩子往外頭去,到了門前,實在忍不住,大聲罵道:“沒良心的小賤人,你等著遭報應吧,老天爺睜著眼呢。”
小晚端起那鍋粥,衝到門前往許氏身上摔,鍋碎了粥流了滿地,她恨道:“老天爺當然睜著眼,看你怎麼作踐別人的閨女,早晚一件件還給你。”
許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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