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屈一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5章 陋室銘與將進酒,大唐小書生,首屈一紙,全免費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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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斯是陋室,惟吾德馨。好詩!好詩!只是陛下您這陋室,談何說起啊?”孔穎達拿著李世民遞給他的宣紙,讀了一遍讚歎道。
“這是朕無意間得到的,總覺得欲猶未盡,想要補全,卻苦思不得,諸位愛卿你們看一看,能不能有所得?”李世民說道。
“這不是五言,更像駢體銘文的開篇,不知道是哪位隱士大家所作?”孔穎達仔細品讀之後問道。
“嗯!確實是駢體銘文。”李綱摸著長鬚贊同道。
“哦!駢體銘文,難怪朕總覺得有些不對。”李世民拿過來,再次看了一遍,點頭贊同道。
“此文開篇,立意甚高,頗有隱居深山,且為之自豪,又有高潔傲岸之感!當為一大才。
臣一時半會也無法補全,陛下且寬容一些日子,容臣細細思量。”孔穎達拱手說道。
“臣也得好好思量!”
“臣做不出來!”
“此人大才,臣不如其甚多。”
“沒有感同身受,很難寫出同樣意境,勉強為之,也是狗尾續貂之作,陛下還是請原作者續寫最好。”李綱建議道。
“諸位愛卿言之有理,大家再看一下這首詩!”李世民再次遞過去一張宣紙。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孔穎達恭敬的雙手接過,剛看一眼,就忍不住放聲誦讀起來。
“好詩!好詩!怎麼停了!”搖頭晃腦的李綱,睜開眼睛問道。
“李公請過目,並非我故意停了,而是隻得了半闕。”孔穎達念念不捨的再看了一眼,苦笑著遞給了李綱。
如果王牧在這裡,他一定會大吃一驚,孔穎達,李綱這些人,只是看了一遍,就分析得**不離十,而且果斷知道,還有後文。
“好!好!實在是好!這首樂府詩,論其才情,豪情,實屬罕見!不知道是哪位大師所作?”李綱連連讚歎。
兩首詩文,不用李世民說,他們也能看出來,不是李世民寫的。第一首那斯是陋室,明顯就不可能,皇宮哪裡來的陋室;至於第二首,更不像,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皇帝也不會用這種口氣來感嘆!
宣紙在所有人手中傳了一遍,每個人的表情都差不多,只覺得胸膛一熱,一股豪情升起。
文人更容易被文字感染情緒,一首好的詩詞,能讓他們跟隨著詩詞的情緒,變得激動或者消沉。
“陛下!您還沒說這是哪位大家所作呢?”孔穎達忍不住問道。
“此事暫且不提,岑愛卿,不知道你可認識王牧?”李世民擺擺手,對最下首的岑文字問道。
岑文字,中書侍郎,專門掌管機密檔案,官職在這裡算一般,年齡輩分也算小,所以坐在最後。不過岑文字名氣可不小,
十四歲時到司隸為父訴冤,辭情激昂懇切,召對明辯。其父冤獄得以昭雪,由是就名傳天下。
“回陛下,臣並不認識一個叫王牧的。”岑文字恭敬的回答。
“對啊!這岑夫子非岑侍郎莫屬,但是這丹丘生又是誰?”孔穎達問道。
“天下姓岑的不少,或許只是一鄉間夫子,或為作者好友,也不一而定。”岑文字微微搖頭道。
這一首樂府詩,他也很佩服,不過從李世民的話來看,並不是提的自己。
“王尚書,這王牧,莫非是您們王家的人?”孔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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