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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來買！”我說。
他搖頭，說：“八十五萬不行，你在高一點。”
我聽著就皺起了眉頭，我看著老劉，他笑了一下，跟我用雲南的方言說：“受緬甸翡翠公盤影響，價格高，緬甸人也不知道翡翠具體能賣多少錢，只要你出價，貨主就會覺得賣低了，反覆讓你加價，所以，不管你出多少錢，他們都會覺得低的。”
我聽了，就皺起了眉頭，這片料子我真的很喜歡，但是價格有點太難搞了，我問老劉：“怎麼才能拿下來。”
他問我：“你帶了多少錢？”
張奇把帶子開啟，丟在地上，裡面都是現金，老劉搖頭，說：“這筆生意，你拿不下了，這十二片料子，需要一千多萬，而且，他們不會單獨賣的。”
我聽了，就皺起了眉頭，我說：“那怎麼辦？我很喜歡這批料子。”
老劉搖頭，說：“準備好錢，約談吧，我幫你安排，百分之十的佣金……”
我聽了就點了點頭，老劉帶著我們就走了，我離開交易所，老劉送我出來，我當然並不認為他跟我關係有多好，我開啟車門，他看著我，說：“軍隊拖我在華人圈兜售一塊原石，五十噸重，我開了一個視窗，玻璃種的，緬甸人是沒有能力購買的，所以，只有內地人聯合能吃的下，你跟廣東人，珠寶街都有關係，我委託你幫我聯絡，最後成交價確定了，我給你拿百分之十的佣金。”
我聽著就倒抽了一口涼氣，媽的，那塊原石是老劉開的窗，這個人是個鬼手，上次在店裡面我買料子，哪些料子的開窗真的是鬼斧神工，剛好開到好處，但是裡面沒有貨，所以這次我覺得可能也有詐……
他看到我的樣子，就笑了起來，眼神裡神色像是把我看穿了一樣，他說：“我開窗是有一手，但是賭石，賭石，講究的是一個賭字，你不切開來看，什麼都看不到的，那塊料子是軍隊委託我出手的，我只是負責開窗而已……”
“都不是好鳥，我能信你？你能拿多少？”我問。
“五十，給你十……”
他的話，讓我有點詫異，他居然能拿百分之五十，他說：“料子很好，開窗玻璃種，很少見的，我沒有錢，如果我有的話，我自己就拿下了。”
我聽著就冷笑了一下，我說：“別他媽的在我面前胡謅了，如果真的有貨，你這個老賭鬼會放手？”
他搖頭，認真的說：“人，不能說太多的謊話，如果說的太多了，就算他再說真話都會被人認為是假話，料子是由軍隊提供的，幫我吧，聯絡廣東人，瑞麗人，百分之十，如果四億美金成交，你能拿四千萬的提成，穩賺的生意，別人賭輸了，也不會找你的。”
我聽了就很心動，但是我沒有立即答應，畢竟他是老劉，誰敢再輕易的相信他，我說：“我想看料子。”
他搖頭，說：“你只能看照片，料子在軍隊軍營裡面，沒有人能進去的。”
他說完，就轉身進了交易所，我看著他的背影，他真的很從容，敢一個人出來送我，我搖了搖頭，真的是個厲害的鬼手，大隱隱於市，神隱隱於廟堂之上，老劉這個人厲害，一邊在瓦城做中介，一邊跟軍隊做交易，軍隊能請他開窗，這說明他在軍隊哪裡的地位不低，甚至還有可能擔任一些職務，媽的，真的是一個可怕的人物。
以前涉世未深，不覺得人有多可怕，現在在這個江湖裡打滾，我才知道人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
“飛哥，怎麼辦？”張奇擔心的問我。
我說：“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我現在覺得，我是一隻被命運操控的小丑魚，我以為我做對了，按照我的意願去做，但是我現在才發覺，我他媽的什麼都沒有做，人啊，太可怕了……”
我們離開了瓦城珠寶交易廳，回到了酒店，我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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