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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牌,田斌,他有些年紀了,不知道為什麼還沒有退休,或許是瑞麗這邊少數民族太多了,有點地方又很偏遠,人很難溝通,需要他這樣的老警察吧。
“我查過你的資料,你是昆明人,大學,還是名牌大學,為什麼要跟田光混?”田斌問。
他的聲音很蒼老,也很果決,像是洞察了一切似的,我說:“不是混,是跟他一起做生意。”
“田光不是個好人,十二歲出去混,十三歲打死過人,十六歲出來,十八歲把人打殘疾,二十五出來,二十八歲持槍鬥毆,三十五歲出來,經營夜場生意,你跟他一起做生意,你覺得你不會死嗎?”田斌問。
我聽著有點驚訝,沒想到田光以前是這麼狠的一個人,我說:“你是田光父親吧?”
“是,一個很失敗的父親……”田斌說。
我笑了笑,我說:“我跟田光做的都是正經生意,真的,你可以查,夜總會,酒吧也好,我們都沒有違法的。”
他搖了搖頭,說:“我太瞭解田光了,他想不勞而獲的念頭太強大了,他一直想要賺大錢,他做了很多違法的事,但是現在他學聰明瞭,他學會了偽裝,隱蔽,我要你做我的線人,只要你能幫我將他繩之以法,我可以申請你做汙點證人。”
我聽了很詫異,我說:“為什麼你就不肯相信田光呢?你抓不到證據,難道就不相信他沒有做過嗎?”
“你自己信嗎?肥豬張怎麼死的?劉東消失了又是怎麼回事?我們在查的不單單是田光,還有他背後的打蠟村的馬幫。”田斌說。
我聽了很詫異,沒想到警察一直在查他們,但是我搖了搖頭,這跟我沒關係,我問:“你也是打蠟村的吧?”
“是,我是那個村的,我父親一輩是老馬幫的人,但是跟我沒關係,現在的馬幫就是一群烏合之眾,我是從那裡出來的,所以,我最清楚那裡的骯髒,你不要以為現在很風光,等你坐牢的時候,你就會後悔現在所做的一切。”田斌說。
我點了點頭,我說:“我跟田光做的都是正經生意,絕對正經,歡迎來查……”
他聽了就點了點頭,說:“你是我見過最自以為是最愚蠢的年輕人,走吧,希望下次我抓到你犯罪的證據的時候,你還能這麼嘴硬。”
我笑了笑站起來,離開了警局,出來之後,我嘆了口氣,有這樣一個父親,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他很正直,但是田光很陰暗,似乎他們是天生的仇家,但是卻成了父子。
而我心裡也有點擔心,他們一直在查馬幫,查田光,萬一有一天田光被抓了,我們做的事都被查出來了,到時候,不知道我還能不能像今天這樣面對。
所以,我必須得小心,不能在瑞麗做任何不法的事情……
我打車回了邊貿街,田斌抓我,也只是想要引誘我做線人而已,但是他失敗了,不過他跟田光有一個相同的特點,就是果決,得不到的,絕對不強求……
我回到了酒吧,人已經走的差不多了,趙奎跟張奇很擔心的過來,我問:“五爺呢?”
“在包廂……”張奇說。
我說:“盯緊點,別讓任何人進來。”
我說完就朝著包廂走了過去,在門口,我看到了馬玲在抽菸,看到我,她就招招手,說:“別進去,爸爸在發火。”
我點了點頭,就拉著她到了另外一間包廂,我關上門,我說:“謝謝你……”
“不用謝我,來點實際的……”馬玲說。
我張開雙手,狠狠的把馬玲摟入懷中,馬玲雖然有輕微的掙扎,可是她怎樣也無法擺脫我一對強而有力的臂彎。
“唔!你瘋了……別這樣,外面有人!”馬玲慌張的說。
“馬玲!你……”我大失所望的呆望著,我以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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