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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抿著嘴,男人挺拔的身影透著一種逼人的壓迫感,他一言不發地走了過來,將裝牛奶的杯子放到床頭櫃上,彎下腰拉了拉她的被角兒。

“連翹,起來喝杯牛奶再睡吧。”

迷迷瞪瞪地掀了掀眼皮兒,連翹認真地擰著眉頭注視著面前的男人,冷峻的面容沒有絲毫改變,歲月在他臉上都沒有留下什麼痕跡,俊朗得人神共憤的五官還是平靜地組合在一起,沒有洩露出來半點兒不同。

眸子,沉寂。

眼神,平淡。

可是,就是怪異。

想與周公約會的心思立馬被驅散了不少,她瞪大了一雙迷濛的眸子望他,特想從他那雙鷹隼般沉寂的眸子裡分辨出一點什麼來。

然而,那雙黑眸裡,除了似乎始終凝結在一起的固體冰,什麼也沒有。

撐起自己的身體,她坐起來靠在床頭,飛快地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火哥,你今兒到底怎麼了?怎麼感覺你三魂六魄少了一半似的。老實交代,被誰給勾走了!”

將牛奶遞到她手裡,邢爺大手順便替她順著頭髮,寵溺的動作,溫暖而乾燥的大手,一如既往的鎮定,可是明顯迴避了她的問題。

“沒事兒,喝完你早點兒睡,瞧你困得那樣兒。”

連翹是誰啊?

豈是他三兩句話就能糊弄過去的主兒?邢爺這當兒的形象在她心裡,完全就是敷衍和託詞。她原本就不是一個脾氣特別溫順的姑娘,這時候見他這麼陰陽怪氣,不冷不熱的臉,能舒坦得了麼?

心裡壓抑了好久的煩躁,‘騰’地就升了起來。

眼波流轉之間,她笑了。

“邢烈火,有事兒你就說事兒,見天擺個臭臉兒給誰看呢?”

見她急了,邢爺眉頭一皺,心裡立馬就慌了。

懷孕的女人,絕對不能動氣,這個他心裡是當教條記著的。

接過她手裡的杯子,他長臂一伸便將她的身體撈過來攬住,整個兒的鎖在懷裡,將牛奶喂到她嘴邊,聲音軟了許多,“傻姑娘,千萬別動火。我沒什麼事兒,也不關你什麼事兒,乖乖喝牛奶。”

連翹鬱結了。

什麼叫不關她的事兒?他們兩個人不是夫妻麼?

夫妻是什麼?

連翹憤慨得直想拉著他一起去撞牆,但心裡也明白,吵架解決不了問題。於是,不情不願地慢騰騰就著他的手喝掉了杯子裡的牛奶,然後任由他替她擦了嘴,才神色凝重地問:

“邢烈火,我最後問你一次,到底怎麼了?如果是工作上涉及機密的問題,那我就不問了。如果不是,麻煩你老老實實的回答我。”

輕瞄了她一眼,邢爺目光有些閃爍。

略一思索,他點了點頭。

“是工作上的事兒,所以我說不關你的事。”

“特別難辦?”

邢爺再次點頭。

說得真特麼像真的!然而望著他的眼睛,連翹相當準確的第六感直接就告訴她了,眼前這個男人心裡絕對有事兒。

因為,如果真是工作上的事,他會目光堅定的告訴她‘不要問了,這是機密’。依他的性格,那得多理直氣壯啊?可現在他壓根兒就沒有,言詞間雖然肯定,但眼神兒卻無比的飄浮。

所謂夫妻,處得久,習慣便知道得多。

如此一來,她心裡各種各樣的不著調的想法兒瞬刻間便爬上心來了,微仰著腦袋,她目光切切地望向摟著自己的滿臉沉沉的男人,沒有再追問這件事。

對火哥這樣的男人來說,追問等於白問。

她接著便岔開了話題,繞路而行。

“行,那我不問這事兒了。卓雲熙的事兒,怎麼樣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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