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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小閣老要寫詩啊,不過,現在吳節已經走了,就算作詩,也沒法跟他比。”李歷對文人們的這些調調兒非常不感冒。
在他看來,幾個酸丁在一起,說些大家聽不懂的話,然後再比一比誰說得好,這不是打嘴炮嗎?哪裡有大傢伙吃吃酒,耍耍錢來得痛快有趣?
“小閣老,那吳節不過是一個不入流的小官,你乃堂堂內閣輔臣,若是放在前朝,都宰相了,跟他鬥,犯得著嗎?”大約是被那二十萬兩銀子刺激到了,李歷對嚴世藩大生好感,說話也隨便起來。
官場之中,本沒有真的友誼。不過,若兩個官員一同貪墨過銀子,那關係就大大地不同了,有些像一同上過戰場的戰友。
聽完這話,嚴世藩心中冷笑:吳節的身份如何,你知道個屁。這人先是在陸府讀書,後來有隨侍在天子身邊。今曰又從李妃的綵棚裡鑽出來,顯然同王府也有所勾結。單就這份鑽營的本事,整個大明朝可找不出第二個人,過是讓此人中了進士,進了官場,將來還得了。只不過,這等高屋建瓴之事,李歷你這般人物卻是不知道的,某也懶得同爾分說。
不過,李歷還是在硯臺裡倒了點水,殷勤地替嚴世藩磨了一池墨汁:“咱也不懂你們讀書人的詩詞,既然小閣老突然有了興趣,自然是寫得極好的。”
嚴世藩剛才做成了一件大事,心中得意,胸中突然起了萬丈波瀾,頓時就有豪情噴薄而出,竟按耐不住了。
朝李歷點了點頭,提起筆來,用章草,一氣寫下去:秋風西北起,吹我遊子裳。浮雲從何來,安知非故鄉……這詩他寫得很有感覺,只覺得手中筆好象不受控制般自行在紙上游動。而那些詩句,也彷彿沒有經過思考一般,從心底汩汩冒出。
這一首詩竟與自己往曰的風格大相徑庭,又帶著一種玄妙的質感。
一剎那,嚴世藩竟有些陶醉在這詩的意境之中了。
他一邊寫,一邊笑吟吟地對李偉和李歷說道:“今天的比試,吳節也不過僥倖勝了嚴世藩一場。李大人,此事就發生在李府,還望二位大人將這個訊息傳揚開去。”
李歷大為不解:“東樓,今天可是你輸了,怎麼自曝其敗?”大家說了這麼長時間話,逐漸熱絡起來,他直接喊嚴世藩的字。
嚴世藩也不放心上,淡淡一笑:“無妨,你就說今天晚上我嚴某人是輸了一場。不過,吳節那首詞不過是提前準備的,未必不是舊作,或者修改增刪除過無數次。某不服氣,欲與他繼續比試,直到最後分出勝負來。”
的確,今天他是輸得難看。可若就是認栽,自己在士林中的名聲還要不要?
明朝官場有一個約定俗成的規則,非進士不得為官,非翰林不得入閣。
嚴世藩如今是內閣輔臣,一手遮天。可他乃是舉人功名,國子監出身,走的是偏門。既不是進士,又沒點過翰林,這兩項一樣都不佔。
之所以做了輔臣,還不是靠著父親的提攜和嚴黨的勢力。
雖說如此,但他嚴世藩如今也是士林中的領袖,一手詩詞、青詞、道德文章無人可及。正因為在文壇有諾大名氣,就算進了內閣,別人也不好說什麼,他確實有這個才華啊。
可現在,嚴世藩的才名卻受到了吳節的挑戰,也就他入閣的理由和道理擊碎了。
若不能在詩詞上打敗吳節,後果不敢想象。
“是的,吳節這首詞肯定是以前寫的,也經過長時間的修改,準備充分。自己倉促迎戰,卻輸在他手中。再比下去,以我嚴世藩的才華,以後未必輸與他。只需……不給吳節慢慢修改潤色的機會。對,咱就一兩天一首新詩,看你吳節能支撐多久。若論起寫詩的速度,這大明朝又有誰能比得上我?我就不信吳節沒篇詩詞都能寫得極好,只需有一首出了紕漏,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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