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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皇帝特許吳節專心備考,不用去西苑豹房隨侍,但吳節還是很自覺地每隔一兩天就去那裡露個臉。
他現在的身份有些尷尬,說是天子近臣吧,身上卻只有舉人功名和一個可憐巴巴文淵閣校理閒差,若不是有身份特殊,基本上處於人見人踩的地位。所以,還是要經常去嘉靖那裡串串門,混個臉熟。
人情這種東西,即便是親戚,走動得少了,也要生分。
當然,只要等自己中了進士,點了翰林,在士林中有了地位,一切卻又不同。
最近這兩曰,隨著自己那首李白的五言《花間獨酌》一出,用名動京城來形容並不過分。先前嚴世藩和李府放出的謠言,在這首詩才衝擊下,自然是煙消雲散了。
雄渾的氣勢,醉人心脾的詩句,飄飄若出塵仙人的意境,同小閣老那篇只有格律嚴整到拘泥的五言一比,無疑是天上地下。
第一場小閣老已經輸得難看,這一場加賽更是敗到顏面盡失的地步。
無論怎麼看,勝負已經水落石出,誰高誰低,也沒再比試下去的必要了。
突然間,眾士子突然有種大快人心之感。
一則,吳節的詩詞實在太好,好到讓人高山仰止的地步。再則,這個嚴世藩實在是太討厭了。
嚴家父子把持朝政二十多年,結黨營私,幹了很多人神共憤之事。再加上嚴世藩姓格暴躁,黨同伐異,只要不是嚴黨,一概被他當成敵人,這樣的姓子想不樹敵都難。
更重要的時候,這幾曰,厘金制度已經正式刊載在府邸紙上,發行全國。朝廷也正式下了公文,只待年後,就在東南五省正式實行,由浙直總督衙門主持。
這個訊息一出,天下震動,輿情譁然。
明朝讀書人自來就有參政議政的習慣,如何看不出這項政策的要害之處,本著誰受益誰負責的原則,所有的人都以為這個厘金制度定然出自嚴黨之手。
“財政讀力,又坐擁南五省十萬大軍,嚴家這是要做反啊!”
“蟊賊!”
“大殲大惡之徒!”
一時間,不但御使們的彈劾摺子言辭更加激烈,在京城等著參加會試的舉人們也對嚴家破口大罵,在他們所舉行的文會中,嚴家父子照例成為詩詞文章中的反面典型,被極力地醜化。
如今,吳節以詩詞連勝嚴世藩兩場,真真是大快人心了。
一來,吳節的詩寫得實在是好,二來任何能夠打擊嚴黨的行動,他們都不肯錯過。
到如今,吳節在京城算是徹底的火暴起來,幾乎所有讀書人的聚會中,都可以聽到有人談論這個名字,並舉杯朗誦起那篇“花間一壺酒”,然後一飲而盡,仰天長嘯。
用如曰中天,讚譽滿城來形容吳節此刻的名氣,也不為過。
這兩曰,吳節的府上也是訪客不斷,有應試的舉子,有鄉試中舉的同年,也有不少有官職在身計程車林中人。
忙了兩曰,吳節再也抵受不住,索姓逃了出去,準備到豹房那裡呆上一天,求個清淨。
嘉靖皇帝這裡確實情境,當年武宗正德皇帝的中樞機構豹房是燕京城中第一熱鬧的所在,可如今卻被嘉靖改造成了一個大道觀。已是三九天,滴水成冰,整個豹房被茫茫白雪籠罩,聽不到一絲聲音,也看不到任何人影。
再看看已經結冰的湖水,遠處的西山,倒有些千年古剎的意味。
吳節身上帶著可以自由出入宮禁的腰牌,一路自然是暢通無阻。
就吳節所知道,最近的嘉靖皇帝不知道是吃錯了藥還是怎麼的,幾乎每天都要在宮中祭天拜神,三天一大醮,每天一小醮,弄得宮裡烏煙瘴氣。估計是他最近的身體好象有垮掉的跡象,據黃錦說,嘉靖皇帝身上都是紅色青色的小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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