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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考官還是有些弄不明白,只得將剛才自己朗讀的兩份卷子遞給包應霞,並壯著膽子問:“包大人是否想在這兩份卷子中刷一份下去,難不成這其中有寫得不好的地方?”
包應霞接過卷子,看了看,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管大人,這天字號房的考生是什麼人,你可都清楚?”
管考官:“天字號房一宮三百多人,多是京城中計程車子,其中還有不少來自公卿大夫家的子弟,很多考生都是來自同一座書院或者族學。”
“恩,那麼請教管大人,這其中以哪個書院的考生最為出色?”包應霞臉上的笑容更濃。
管考官略一思索,回答道:“稟包大人,以陸家族學的秀才們最為出色。畢竟,陸家族學的老師代時升才學出眾,若非是身有殘疾,只怕早就進翰林院了。名師出高徒,古人誠不欺我。別的不論,就拿陸家長孫陸軒來說,十二歲時就已名動京華,據傳是繼張白圭之後的有一個少年天才。至於陸家未來的孫女婿林廷陳,當年在貴州也是首屈一指的名士。除了這二人,下官前一陣子正好看吳節的一詩一詞,當真是驚為天人,而這人也是出自陸家族學。”
“是啊。”其他考官也都同時點頭感嘆,前幾曰,吳節和詩詞已經在貢院裡流傳開來,眾人都是歎服。
又有人說道:“陸家族學如此多高才之士,難怪鄉試第一場定元時,前五名都被他們囊括了。至於吳節,更是拿了頭名草元。”
“那麼,包應霞想請問管大人,這兩張卷子會不會是出自陸家族學的生員之手呢?”包應霞問。
“在沒有最後定名次啟封之前,下官也不敢亂猜。不過,依常理,這兩張卷子已經是陸家子弟所作。”管考官已經可以肯定這一點了,實際上,考場第二場閱卷的時候他是在同陸鳳儀賭氣,這才胡亂選了幾張卷子過去。
其實,憑心而論,若是真的認真挑選,陸家子弟未必沒有好成績。
如此看來,第二場選卷子的時候,他還真有些亂來了。
一想到這點,管考官心中有些羞愧。
“恩,本官也這麼認為的。”包應霞和氣地說:“反正也沒最後定下名次,猜猜又有何妨?管大人,你說,這兩張卷子會是哪兩個人作的?”
管考官想了想,鄭重道:“只能是吳節、陸軒、林廷陳三人中的兩個。”
“沒錯,本官也是如此認為的。”包應霞:“拋開這一樁不論,這兩份卷子中哪一份寫得最好?”
說到這裡,他朝眾人看了一眼:“按說,最後定名次是我和陸大人兩個正副主考的職責,不過,大家議論下也是無妨。科舉一事務必要做到公開公正,尤其是頭名解元,得讓大家都心服才好。”
既然包大人已經這麼說了,眾人考官也都小聲討論起來。
至於陸鳳儀,對這事也不關心。他只想快一點將那張留有關節的卷子找出來,吳節能中就行,至於得不得頭名,也無所謂,索姓閉口不言。
很快,眾人都商議出了一個結果。
就有個七十出頭,髮鬚皆白的老考官站出來,道:“這兩張卷子都作得極妙,若分期參考,光憑這一份卷子都能輕易地拿到第一。這兩張卷子都是《百畝之糞》,其中中,第一張以‘洪荒之世,鳥獸溷而水土肥,故菽麥禾麻,但聞茀厥豐草,而神農之教,逆不詳后稷之篇。’破題的。善以文言道俗情,於點題外,不復贅題一字,即不再“糞字。雄健雅馴”,功力深厚,取一個‘雄’字。”
“至於第二篇以‘糞有取於卉物者,月令之殺草是也。庶草姓榮而多液,其蔓稼有才,其滋苗亦有質,夫惟春詘其萌,夏夷其秀,蘊積崇隆,土膏有不蒸鬱者乎?即於今,王制凌夷,薙氏之官不講,而夏柞有歌,猶得百畝而區其良瘠也已’的,則不拘泥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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