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宇智波の詛咒起源，血羅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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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羅摩示現！

透過水晶球的凝視。

佐助在塵封記憶中的驚鴻一瞥，和鼬身後那尊神只的影像，重合在了一起。

他手掌微握，略帶惆悵：“前世我和鼬一戰，他在為我講述宇智波的詛咒，和永恆萬花筒寫輪眼的真相時，身後也曾出現了那尊神只的幻象，我一直以為，那是他臆想出來的形象，用細膩的幻術呈現，配合他聲情並茂的說辭，來恫嚇當時還年幼的我……”

大蛇丸話語平靜且深長：“佐助君當時看見的，的確是幻象，卻不是憑空的臆想。”

佐助面向大蛇丸高深的側臉，等待著他的下文。

“也罷，時至今日，這也不是什麼值得隱瞞的事情了。”

大蛇丸娓娓道來。

“宇智波的詛咒，是真實存在的，不論是萬花筒有限的光明，還是讓光明永駐的殘酷代價，都是「血羅摩」的詛咒！”

“六道仙人死前，將以愛為名的阿修羅，欽定為忍宗繼承人，冷落了尊崇力量的因陀羅，雙方的紛爭也就此開始。”

“但，阿修羅當真是光明無私的嗎？”

“月光尚有瑕疵，更不用說人性了。”

“阿修羅為了忍宗正統，將自己的黑暗面剝離了出來，那份黑暗面，沒有就此消失，而是留存世間，彙集阿修羅一脈，眾多死於因陀羅一脈亡者的怨念，化作名為‘血羅摩’的神只！”

“那神只……正是阿修羅對因陀羅憎恨的集合體！”

水月說道：“我有些不理解啊，廢長立幼，被奪走了繼承人的身份，應該是哥哥憎恨弟弟才對吧？”

大蛇丸略帶諷刺意味地笑道：“事實恰恰相反，阿修羅同樣在嫉妒著自己的兄長，他得到了眾人的擁護和父親的眷顧，才繼承了忍宗，但哥哥卻憑藉一己之力，就幾乎能夠辦到所有的事情……”

“這份隱藏在內心隱秘角落中的憎恨，連阿修羅自己都接受不了，所以，才不惜將之驅逐！”

“因陀羅決心獨自揹負阿修羅的憎恨，便將血羅摩封印到自己的雙眼中。”

“然血羅摩的詛咒，卻隨著血脈的流傳，來到他後人身上，也就是宇智波一族。”

“宇智波一族的族人，從寫輪眼開眼的一刻，詛咒便顯現，性情也由此轉變。”

“到萬花筒寫輪眼時，詛咒之力到達巔峰。因血羅摩源起阿修羅，也就是千手，所以每個萬花筒寫輪眼的開眼者，身上已經有了千手的力量，所以，萬花筒寫輪眼，不需要千手柱間的細胞，也能夠使用伊邪納岐，當然，失明就是其必須要付出的代價……”

“註定的失明，成了頭懸的利劍，只有兄弟、父子相殘，奪其雙眼，融合出‘永恆萬花筒寫輪眼’，才能終結失明的詛咒……但就算失明的詛咒被終結了，為化解詛咒而付出的代價，也會折磨著開眼者的心靈，那是比失明本身更殘酷的詛咒！”

咕咚！水月嚥了一口唾沫，那讓他好運連連的右眼，彷彿也變得不再香甜。

大蛇丸話鋒一轉：“但換一個角度說，血羅摩，也從側面上成就了宇智波。”

水月：“這又是為何呢？”

大蛇丸：“在遠古時期，萬花筒寫輪眼是不會失明的，更不需要為了永遠的光明而付出什麼，正是這一詛咒，誕生了永恆萬花筒寫輪眼，這一畸形卻偉大的產物，兩雙萬花筒的融合，讓宇智波之力得到昇華，更是在後世宇智波斑身上，到達了新的巔峰，他是唯一一個……能在全盛時期，和因陀羅實力接近的轉生者！”

“但即便是斑，也沒能察覺到血羅摩詛咒的存在……”

“鼬做到了，前世，他憑自己超出一族束縛的慧眼，在心靈中看到血羅摩的形體，並將之在幻術中展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