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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她不斷握緊的拳頭,拂笠掩下對陛下的擔憂,肅容低聲問:「不知娘娘要小人去做的,到底是什麼事?」
收斂心神,秦安轉身將懷中的文書交給他,「我要你查清楚這個人的來歷,然後重新給他編造一個身份,讓他在京中定居舊時光整理,歡迎加入我們,歷史小說上萬部免費看。。」
開啟文書看了一眼,望清了上面的名字,拂笠心中好笑,臉上卻不顯,反而狀若無事的隨口問:「不知此人是誰,於娘娘可重要?」
「你不必管。」秦安只搪塞了一句,便也仔細觀察著他的表情,只是什麼都沒有看出來。
將文書妥帖收好,拂笠點點頭,「娘娘放心,小人必會辦妥,也不會讓陛下知道的。」
微微挑眉,秦安抿唇不語。正在此時,一堆太醫從裡面走了出來,紛紛擦拭著額頭上的汗。只看他們眼中的輕鬆,便知沒有大礙。太醫散盡,又走出來一個小太監,對秦安欠腰,「娘娘,陛下有請。」
立馬神色一凜,秦安面帶寒霜的走進去。
拂笠知趣,此刻招手帶著所有的下人們先行退下。
魏知壑斜靠在床邊,精神似乎比剛才好了些許,靠坐在床上望著她逐漸走近。身下的被褥卻全換了,聞起來血腥氣淡了不少。等秦安一靠近,他便牽住她的手,臉上帶著淡淡笑意,「怎麼來的這麼慢?」
「你是故意的。」秦安望向他眼底,忍著氣說道。
無聲一哂,魏知壑摩挲著她的指尖,供認不諱道:「受傷是意外,逼你出現在眾人面前是故意的。秦安,流言壓不住的,總不能繼續放任他們猜測你不住在宮裡。況且我知道,年終祭禮你也決不肯以皇后身份出席,我只能出此下策。」
竭力忍住顫動的眼睫,秦安道:「哦,那殿下又找好了什麼理由?」
「為照顧受傷的我,皇后疲憊勞累,身體欠安,無法參加祭禮。」心知肚明她有怨氣,魏知壑仰著頭對她笑道。
秦安再也忍不住,猛地撤手回來,全然不管因為她的動作而扯動傷口的魏知壑。「那我是不是還要謝你為我考慮?魏知壑,你果真是連自己的性命都能置之不理的瘋子。你吃準了我心軟,若是你今日真的死了,是要我記你一輩子不成?」
「嘶。」抽吸一口氣,魏知壑捂住傷處,崩裂的傷口卻還是滲出血來,故作萬分痛苦的抬眼,他端得是無比狼狽可憐。望見秦安眼中的淚意,他突然不管不顧的伸出手,拉著她便跌在了柔軟的床中,閉目在她唇上落下一吻,魏知壑低喃,「就是要你記一輩子。」
按耐不住的秦安果斷伸手,啪地一聲打向他的臉頰。「你要死就自己去死,如若有下一次,我絕不會管你!」
魏知壑被打得一愣,瞪圓了眼睛看向她,連動作都忘了。
一把推開了他,秦安用力的抹一下嘴角在床邊站好,得意的瞪著他,臉上因為泛起的潮紅和明亮的眼睛,竟有種許久未見過的生氣。
魏知壑一時看痴了,轉念一想便露出自己滲出血的傷處,可憐兮兮的拽住了她的衣袖。「我就是想看看你為我著急的樣子,哪怕是用性命作賭注,我也想看你會不會來。不會有下次了,我也不會真的死的。」
「我不是為你來的。」目光不受控制的看向他的傷處,秦安道,她是為了以此交易拂笠為她做事才來的。
魏知壑卻耍起無賴,「反正我認定了,你是擔心我才生氣。秦安,我甚至還想了,要是真的死了,要怎麼留一道聖旨。」
嗤笑一聲,秦安故意刺他,「像你父皇一樣,逼我為你殉葬?」
「我倒是想這麼生生死死與你糾纏。」魏知壑悶悶笑了兩聲,見她臉色更差了,才順著袖子牽住她的手,「可還是捨不得,我想下旨廢你,放你離宮,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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