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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一條人魚長期不碰水會得心理疾病的。
“哎，那個再說吧。”宋星野抓抓頭髮，終於想起了自己單獨見司寒的目的：“寒哥，你老實告訴我吧，我兄弟跟司路究竟有沒有可能？你們心裡是怎麼想的？”
這事太難了，他知道，所以他想知道答案，看看自己能做點什麼。
司寒面露凝重，準備開口，顯然會是一個不好的答案。
“別別，寒哥。”宋星野一把捂著他的嘴：“你先聽我說，我兄弟這個人除了沒有財富地位，其他方面真的很不錯，有責任心，善良正直，講義氣，從來不會虧待朋友家人！最重要是司路也喜歡他……請你再認真考慮一下，當伴侶最重要的是什麼？好不好？”
司寒拿開宋星野的手，嚴肅道：“沒有財富和地位本身就是一種嚴重的不足。”
宋星野：“有什麼不足呢！我也很窮，但我還不是過得好好的？”
司寒看他：“如果你有足夠的財富，你可以隨便選擇自己心儀的餐廳就餐。”
“我……”宋星野想起自己昨晚和司寒的聊天，臉色鐵青地瞪著眼，完全沒有反駁的餘地。
“我不希望司路過這種生活。”司寒放輕了一點語氣，說道：“人魚的生存空間有限，即使表面上看起來再花團錦簇，但其實不過是男人泳池裡的私有物，保持理智和擁有財富，才是明智的選擇。”
“什麼鬼！”宋星野貼近司寒低吼：“照你這樣說，當一個沒有感情的冷血動物才叫明智嗎？人魚擁有一位愛他的伴侶就不能過得很好嗎！”
司寒皺眉後退，卻發現退無可退：“靠別人的憐愛度日確實不明智。”
宋星野一把揪住他的衣領：“那是因為你根本沒有談過戀愛，你不知道戀愛的美好之處。”
司寒垂眸望著這條憤怒的人魚。
“寒哥！”宋星野眼睛發紅：“算我求你了，給我兄弟一個機會吧！”
司寒：“……”
剛才他還以為宋星野要動手，已經做好了防禦的準備。
“愛情是很美妙的東西。”宋星野深吸一口氣：“就算以後不能一直在一起，至少愛過。”
司寒抬起手，把宋星野的手指，一根一根從自己衣領上撬開：“請跟我保持距離。”
宋星野這才如夢初醒：“好的好的。”他尷尬地幫白富美朋友整理好雪白的衣領，操，這領子的料子好高階，摸起來手感十足：“咳，我們別干涉他們，讓他們自己好好談個戀愛，你覺得這樣成嗎？”
也許，秦少凡最後會被司路甩，被司路傷得體無完膚。
但是，男人這一輩子，和一條美美的人魚談過一場撕心裂肺的戀愛，值了。
司寒的薄唇，嚴肅地抿成一條直線：“你想得太天真了，作為司路的家人我們有義務保護他，他是人魚，周圍充斥著男性帶給他的危險。”
宋星野趕緊說：“保護保護，當然要保護，我們一起保護他，不會讓他受到一絲傷害！”
然後拍拍自己的胸口：“我也是一條人魚，我對司路毫無威脅，我發誓我以後會把他的安危看得比自己還重要，請你相信我。”
司寒神情複雜，畢竟這條人魚顛覆了他對人魚嬌生慣養的印象。
“你也需要別人的保護。”不管怎麼說。
“咦？”宋星野說：“可你剛才不是說自己強才是真的強嗎？老子一個打十個，誰敢強迫我生小人魚，我撕了他。”
司寒：“……”
要不是看了那條白色的尾巴，他也不會相信宋星野是人魚。
“不能在這裡待太久。”司寒說道：“出去吧。”
宋星野再一次握住他的手腕：“寒哥，那我剛才說的話你答應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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