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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你不開心，周身都灰濛濛，像蒙著一層濃霧。」沈嘉南皺了皺眉，「我不喜歡那種感覺。」

他扭頭看著陸淮，宣誓一般地說道：「陸哥，我希望你永遠開心，那樣我也會非常開心的。」

「所以，陸哥你為什麼不開心呀？」沈嘉南又朝著陸淮的方向挪了挪，兩人之間的距離再次縮短，「是不是因為我？」

陸淮似乎覺得兩人之間距離有些過於近了，身體微微後傾，嗓子裡可有可無地『嗯』了聲。

「我想想。」沈嘉南眉頭緊蹙，手無意識地扒拉自己頭頂的呆毛，像是想到了什麼，他的眸子一亮，「是因為我把珍珠給了施然姐嗎？」

雖然是疑問句，但是語氣篤定。

他一臉期待地等著陸淮的回答，沈嘉南在腦中把兩人在餐廳吃飯的全過程都復刻了一遍，只有在他提及將珍珠送給施然姐的時候，陸哥的表情才發生過細微的的變化。

陸淮摸了摸他的頭，表示肯定，「是我的問題。」

他率先承認了是他自身的問題，完全不涉及沈嘉南。

「為什麼呢？」沈嘉南疑惑地問道，他曾經還動過心思拿那些珍珠賣錢，珍珠雖然漂亮，但並沒有很珍貴。

陸淮顯然沒有解釋的想法，他的指尖穿過沈嘉南的發梢，頭皮傳來絲絲密密的癢意。

沈嘉南撇開頭，陸淮的手落了空，他的指尖顫了顫，最終放了下來搭在了自己的膝蓋上。

沈嘉南虎著臉，說道：「陸淮，你知道朋友之間最重要的是什麼嗎？」

他的臉頰微鼓，眼睛瞪得溜圓，像是一隻生氣的河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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