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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的話，我這輩子都後悔得沒法過了啊。」

他笑笑，「我這不是沒事嗎。」

我捂著臉手肘拄在膝蓋上，拼命搖頭，「是我應該去找你的。」

如果換成我去找他，陶子羽就不用撒謊說我不在宿舍，我也不會失手打她。

他把我的手拿開，將我的腦袋靠進了他的肩窩，輕輕拍了拍我的頭髮道：「誰去找誰都是一樣的，可惜我直到上個月才知道當初你也喜歡我，遲了好多年。」

我沉默了好一會，緩和了情緒，將眼角的濕潤都擦他襯衫上，才接了他的話：「有我遲嗎？我現在才知道，這麼多年我一直以為你是個gay。」

他撫著我頭髮上的手僵住了，「我當年還不是因為不知道你的心思，吻了你怕你多想，也怕流言傷了你，所以才去親了向遊。沒發現後來關於我和向遊的流言蜚語比較多，幾乎沒有你的八卦嗎？哥都過得如此艱難，你竟然還懷疑我的性取向。」

我撇了撇嘴，「人家都說文人騷客的心事最是難懂，你這一肚子的心思拐彎拐得都比大腦溝回還複雜了，你叫我怎麼能懂？」

他把我推直了身子，盯著我的眼睛問：「我的心思還跟當年一樣，所以你現在懂了，可以答應做我女朋友了麼？」

他的眼神與之前問這個問題的時候並無二致，眼底依然沉著期待和些許憂慮。

四目相對了好一會，我撲哧一笑，「那就試試吧。」

早上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

丁煜探手摸過邊桌上的手機在我眼前看了起來，是向遊的簡訊，說今天生日問他幾時進貢禮物。丁煜回了個晚上見面，滑動螢幕時我發現歷史簡訊裡面有「初戀」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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