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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在喜歡的人面前,趙煥章才會放下待人的溫柔之道。
抬腳離開的一瞬,顧盼被鍾硯拽住了胳膊,纖細的手臂被他用力扼住,男人的眼眸像深不見底的大海,蔚藍幽深。
“坐下。”
顧盼想將他的手甩開,卻沒那個力氣抵抗他,反倒是被強按著肩膀,按回椅子上。
鍾硯單手撐著椅背,將她整個人都圈了起來,“窈窈。”
顧盼恍惚了一下,已經不知有多久沒聽見這個稱呼了。
鍾硯的氣場壓迫著她整個人,他忽的笑了一聲,低笑有些滲人的寒意,“你胖了點。”
顧盼抬起眸,“我說了,我要回去了。”
她要回去了。
鍾硯的眼神一下變得森冷銳利,冷冷瞧著她的臉,“你閉嘴。”
顧盼怔了怔,這似乎是鍾硯頭一次被她所激怒。
這張無論何時都很淡然的、不把任何人放在心裡的臉龐,好像有了裂痕。
鍾硯有些費解,他也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
胸口不太舒服,沉悶的透不過氣。
在從顧盼口中聽見她要回去了這句話後,那些針芒的痛楚瞬間被放大了幾百倍。
緩和情緒後,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臉,撇開心中那些怪異的痛楚,恢復如常,淡淡道:“酒量不好還敢出來喝酒,你怎麼還是這麼不聽話呢?”
顧盼實在受不了才衝他嚷嚷,“你煩不煩!?我早就和你沒有關係了,你憑什麼來管我聽不聽話?!我不受你管教!”
她有些累了,咳嗽了聲,小臉蒼白,無力的說:“鍾硯,我不怨你了,我們就這樣了吧,你也別來惹我了,我們早就橋歸橋路歸路了,毫不相干。”
鍾硯死死盯著她的眼睛看,試圖找出她撒謊的跡象。
可是沒有。
真的沒有。
這雙漂亮的眼睛裡,連對他的恨意都沒有了。
鍾硯捏緊手指,靜默了好一會兒,他的唇角微微上翹,俯身在她耳畔,吐字清晰道:“你想的美。”
顧盼說的本來就沒錯,他就是個神經病。
哪有那麼容易就撇開關係呢?
他不知道他到底愛不愛顧盼,愛是種什麼東西他都不知道,慶元帝口口聲聲說最愛他的母親,說殺了還不是毫不猶豫的殺了,僅僅是因為他的母親不夠愛他。
所以愛不愛,對於鍾硯來說真的不重要。
鍾硯只知道,顧盼這輩子就是死也是隻能死在他身邊,死在他的手裡邊。
他張了張嘴,對著她纖細柔軟的脖頸,咬了下去。
顧盼被他按著雙手,掙扎不得。
女人的鮮血都是香甜味的,鍾硯滿意的看著她脖子上自己留下的痕跡,舔了乾淨唇上的血珠,惺惺作態假慈悲,問道:“窈窈,疼不疼?”
顧盼忍無可忍,看他的眼神像在看瘋子,“滾啊!”
顧盼被迫留下來和他一起吃了個晚飯,氣都氣飽了,飯也沒吃兩口,餓著肚子被鍾硯的馬車送到太子府門前,下馬時臉色依然難看。
傍晚天涼,冷風順著她的衣領往裡灌,簌簌而來的風迎面吹來。
蒼白無暇的臉被吹的有些紅,耳朵尖尖也被這天凍的通紅。
她搓了搓手,腳下步子慢吞吞的,雪地裡一步一個腳印。
院前點了一排的燈籠,幽幽火光將漆黑的長夜照的透亮。
門前立著一道欣長的身影,男人手裡提著一盞燈籠。
顧盼忽的停下步子,定定望著不遠處的趙煥章,眼眶熱熱的,她忽然很難過,卻又不知道自己在難過什麼。
好像有一股巨大的悲傷無法宣洩。
趙煥章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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