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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顧盼將自己打扮的珠光寶氣,妝容豔麗,高高在上睥睨著他,紅唇輕啟,道:“我就是砸了你的東西,你能怎麼樣?一個破玉佩,還沒我髮簪上的一顆珠子值錢,看你的窮酸樣。”
鍾硯當初覺得她噁心,犯嘔想吐,沒能忍住吐出了口血。
他記憶中,顧盼撒潑挑事的模樣令人生厭,尖酸又刻薄,沒有哪一面討人歡喜。
鍾硯現在已經不想殺她了,但也沒多喜歡就是了。
不知過了多久,顧盼總算察覺到屋裡多了個人出現,她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東宮送了請柬過來,邀我們去參加她的生辰宴。”
思來想去,顧盼覺得還是有事說事比較好。
鍾硯像早就聽說了這件事,“那到時一起過去吧。”
男人的臉色平靜冷淡,燭光映雪,他面板白皙,淺色瞳孔中閃著淺淺的光,緩緩垂下眼簾,抿直嘴角,神色談不上冷漠,但也沒多生動就是了。
他不笑時,大多數都是這幅寂寥疏遠的神情。
顧盼抿嘴:“好。”
她被掐了一次脖子,這會兒實在提不起多大的興致和他說些好聽的話。
顧盼將桌上的瓜子殼收拾乾淨,伸了個懶腰,默默爬上床背對著他躺下睡覺了。
接下來三天,鍾硯都沒回侯府,也不是故意冷落給她擺架子,而是真的忙起來。
鍾硯手中多了一個大案子,江北一帶匪徒橫行,連著派了三任欽差大臣,都沒本事將匪徒剿乾淨,這幾個欽差不是死在去江北的路上,便是剛到任上就死於非命。
江北刺史倒是覺得自己無辜,每張朝貼都在喊冤,哭訴自己也沒辦法也沒能力剿匪,隨後以剿匪的由頭,請求加派兵力。
鍾硯好不容易捉到山匪頭目,不審都知道他與刺史乃是官匪勾結的關係。
江北刺史不過是想借著剿匪的名義,暗自訓兵。
區區一個刺史還不夠鍾硯費心思,刺史背後可是太子一族。
慶元帝再怎麼喜歡這個兒子,恐怕也容不下這件事。
可惜,這個土/匪頭目嘴巴太硬,撬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來。
地牢內,鍾硯靠坐在太師椅上,對面被釘在刑架上的男人像剛從血水裡被撈出來一樣,面色慘白,渾身上下全都是傷,粗狂的面目被亂糟糟的頭髮擋著,露出一雙眼睛,眼中滿是憤恨。
鍾硯穿了身黑衣,一塵不染,與這個地方好像格格不入,他緩緩站起來,“還是不肯說嗎?”
匪首哈哈大笑起來,嗓子像剛剛被火燒過,嘶啞難聽。
鍾硯笑了笑,“我不像他們,我不會和你談條件,你說和不說都不會死。”
有時候,活著更痛苦。
鍾硯已經沒有耐心了,“不必手下留情,留他一口氣就夠了,也不用怕把人弄死。”他輕諷,“他死了還有那寨子上的其他人,再不濟還有他的一家老小。”
沒扛過半天,這人便鬆口了,按字畫押將他勾結刺史的事認了下來。
按完指印,昏了過去。
鍾硯略白的臉龐上不小心濺上一道血s痕,黑衣上沾了更多的血跡,他洗了洗手,又用手帕擦了一遍才從監牢走出去。
一眾屬下看的頭皮發麻,他剛走便吐了出來。
他們大多是經過文臣,做慣了審訊之事,偶爾也會對犯人動刑,但從來沒見過這種陣仗。
太子妃生辰宴的前一天,博平郡主將她叫去棲築院。
顧盼沒去之前覺得博平郡主沒安好心,等到了棲築院,發現這回博平郡主對她可以說的上是和顏悅色,臉上的笑都沒有之前那般陰陽怪氣了。
心情很好的亞子。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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