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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行和沈冰也跟了進去，恰好看到孔繁漪從樓上下來，孔繁漪在深秋裡穿著一條黑色長裙，披著一條厚厚的羊毛披肩。她下樓，冷杉上樓，兩個人擦肩而過，均是一臉冷漠，就像是陌生人一樣。

她直奔警察，張口便問：&ldo;他跟你們說了什麼?&rdo;

周行：&ldo;誰?&rdo;

孔繁漪：&ldo;我丈夫。&rdo;

周行襯度須臾，道：&ldo;我是來找你，不是找你丈夫。剛才我們在外面喝了杯茶。&rdo;

孔繁漪將信將疑，和他們在客廳沙發上坐下，率先道：&ldo;你們是支隊的警察?&rdo;

周行笑道：&ldo;不記得我們了嗎?前不久你去支隊做筆錄，我們還見過。&rdo;

孔繁漪：&ldo;我已經做過筆錄了，你們還找我幹什麼?&rdo;

周行：&ldo;筆錄做到一半你就以傷口疼為理由離開了，有些問題需要當面向你問清楚。&rdo;

孔繁漪：&ldo;還是那條裙子的事?&rdo;

周行：&ldo;對。張小染之所以把你認作王語嫻，就是因為你穿的那條裙子。我想知道那條裙子究竟是誰送你的?&rdo;

孔繁漪正要說話，周行抬手打斷她：&ldo;別說是你自己買的，我們查過你名下所有卡的消費記錄，你並沒有購買那條裙子。&rdo;

孔繁漪稍作沉默，道：&ldo;好吧，那條裙子的確不是我買的。&rdo;

周行目光銳利地看著她：&ldo;為什麼說謊?&rdo;

孔繁漪把滑下肩膀的披肩拉好，才從容不迫道：&ldo;我本來以為那條裙子是我丈夫送的，為了不必要的麻煩，我才說裙子是我買的。前幾日我剛得知裙子不是我丈夫送的，是我誤會了。&rdo;

沈冰一個字也不信她：&ldo;是不是你丈夫送的，你不知道?&rdo;

孔繁漪：&ldo;我之前的確不知道。我丈夫經常送我東西，但是也經常不在家。我收到那條裙子的時候他正在外地，恰好我快過生日了，所以我理所當然以為是他送我的生日禮物。&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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