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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稍等一下。&rdo;

她穿過客廳走進一間臥室，很快又出來，回到沈冰面前，把一張紙遞給沈冰，垂著眼睛黯黯地說：&ldo;這是我上個星期做夢夢到的，可能對你們有用。&rdo;

沈冰把紙展開，看到上面畫了一個圖案，三隻圓環套嵌在一起，他問：&ldo;這是什麼?&rdo;

劉丹丹抱住自己單薄的身體，始終低眉垂眼：&ldo;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我只是想起了這個圖案。&rdo;

沈冰很不忍心，但是必須把話說得殘忍：&ldo;是你在兇手身上看到的嗎?&rdo;

劉丹丹反應很平淡，她緩慢地搖了下頭：&ldo;抱歉，我不知道。&rdo;

沈冰說沒關係，然後給她留下了自己的電話號碼，道：&ldo;如果你再想起什麼，或者想和警察聊聊，隨時可以給我打電話。&rdo;

劉丹丹接住寫著一串號碼的紙條，抬眼看看他，又很快低下去了。

沈冰和洪途離開他們家，正下樓時，劉丹丹叫住了他們：&ldo;警官。&rdo;

沈冰回過頭，看到劉丹丹站在門口，長發遮住了她臉上的傷，看起來只是一個普通的漂亮女孩兒，只是她憂傷清寒，像一隻在茫茫雪原上空孤單飛翔的鳥。

沈冰：&ldo;還有事嗎?&rdo;

劉丹丹問：&ldo;你們會放棄嗎?&rdo;

沈冰知道她在問什麼，她在問警方會不會放棄追查兇手，或許是十年的等待讓她失去了信心，但仍沒有失去對兇手的恨意。

沈冰問她：&ldo;那你會放棄嗎?&rdo;

劉丹丹：&ldo;不會。&rdo;

沈冰笑道：&ldo;我們也不會。&rdo;

走出單元樓，沈冰站在陽光下吐出一口氣，但心裡還是無垠的雪原，還有那隻孤獨飛行的鳥。

&ldo;沈冰。&rdo;

簡騁叫了他一聲，朝他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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